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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陛下因自已在诗会扬名之事而提前得知了自已的名字。
那自已的殿试排名是不是能再往上抬一抬呢?
“是极,叶大人如今位高权重,就算参加诗会,也是入评委般的人物,怎会再作诗篇。”
“如此甚好,若叶大人作诗,我等诗作皆沦为陪衬之物,借此诗会扬名之事也将落空。”
听闻此言,一位举子端着酒杯看向舞台上那位正在作诗的学子面露微笑。
“有理,比之眼下学子,我等扬名有望。”
坐在他不远处,一位与苏州商会有着密切关系的举子见这些人这般作态。
他不由得小声拱火。
“是吗?我可听说叶大人近来不作诗文,皆是因为江郎才尽。”
“而非各位所言位高权重,便不再作诗。”
“毕竟在座各位也都是喜爱诗文之人。”
“作诗乃是文雅之事,与地位有何干系?”
“当年叶大人一介布衣能当众作诗,昔年文帝在位时,亦爱作诗。”
“且文帝还喜欢组织文会,诗会,亦会当着众百姓之面作诗。”
“莫不是叶大人还能贵于文帝?”
庞瑞明听到这句话时,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愠色,忍不住的端起面前的酒杯痛饮。
“吾不相信,叶大人当年年少之时就能作下《滕王阁序》,其才情乃是世间罕见。”
“此等才情怎会江郎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