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冷漠的弧度,悄声拉开房门,无声离去。
他根本没打算留在房间里。
水汽氤氲,时蓁蓁泡得有些昏昏欲睡,暗嗤,蒋鸣轩就是读书读傻了,假正经!送上门的都不看?
不过,她当时心里也是一心想嫁给蒋鸣轩。
蒋鸣轩家世学历皆优,就是成分不好会挨批斗……
不过他现在能来到香江,还穿的西装革履,人模人样,说明他已经用了其他的方法,摆平了身份上的差距。
这人脉,她得抓住。
心思活络下,她娇声唤道:“鸣轩?”
没人应声。
“鸣轩?”
几声呼唤后安安静静。她还以为蒋鸣轩睡着了,自浴缸内撑起身,准备裹上浴巾出去看一看!
就在她撑臂起身的瞬间——
洗手台上,那台崭新的吹风机仿佛被什么东西猛的一扯,精准无比地砸向浴缸水面!
“嗤啦——!”
巨大的电流瞬间穿透温水,席卷全身。
时蓁蓁身体猛地僵直,眼前一黑,想叫却发不出丝毫声音,紧接着意识开始逐渐涣散。
她开始绝望,正当她以为自己要死在这时。
身体却因前倾的惯性,重重地从浴缸里栽出,
“砰”的一声闷响,脸朝下摔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瞬间失去了意识。
……
蒋鸣轩出了门后。
在周围打听了一圈,来到了程霆厉的地盘。
蒋鸣轩写下一张纸条,用厚厚港币压住放在显眼处,悄然离去。
没多久,马仔看到厚厚的一沓钞票,环视一圈后,赶紧捡起来。
而这时他才注意到钞票底下,还有一张纸条。
“卧槽——”
他深知事关重大,慌忙上交小头目。
小头目也是心惊胆战,苦笑着找到程霆厉,把纸条呈上去。
程霆厉展开纸条,只一扫,瞳孔骤然收缩,额角青筋暴起。
纸条上居然写着时蓁蓁和别的男人出入酒店。
一股被背叛的怒意瞬间席卷全身!
他周身散发出骇人的低气压,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命令:“备车,去半岛。”
一群人杀向酒店。
闯入大堂,程霆厉无视骚动,来到前台。
“刚才有没有见到一男一女来开房,其中那个女的叫时蓁蓁?”
前台确实想起有这么个人,慌忙报出房号。
程霆厉的心狠狠一沉:“那男人还在吗,长什么样?”
前台被吓得语无伦次:
“我……只记得他穿着西装戴着眼镜,其他的就不记得了。”
程霆厉气得太阳穴鼓鼓直跳,还真有这么个人:“带路!”
几个马仔堵住前台,拔出枪:“都蹲下,不许动,都别想着给我通风报信啊。”
一群人来到顶楼套房。
站在紧闭的房门外,他仔细听了听,发现里面没有声音,心下安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