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樱想着。
最起码等人家女生离婚了,这像什么样子?
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邵承聿方向盘上的手收紧了些:“……”
他心中陡然升起无力感。
在提醒他吗,还是在撇清关系?
时樱歪头看着他,感觉他好像很不服气的样子。
“哥,如果你一定要这样,千万千万不要让人发现。”
邵承聿喉结滚动:“是我拿不出手吗?”
时樱有些抓耳挠腮:“这也不是拿不出手的问题,不道德,而且容易惹人非议。”
邵承聿步步紧逼:“那你觉得,只要不让人发现就好了吗?”
他骨节泛白,纤长的睫毛遮住眸中的神色,竟然有种诡异的委屈感。
时樱心里打了个突,那人对他就那么重要,男人痴情起来真可怕。
她叹了口气:“你应该知道,有些东西戳破了就无法回到从前了,以前途光明——”
她还要继续说话,邵承聿用指腹堵住她的唇:“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生日,还回来吃饭吗?”
时樱往后仰了仰,躲开他的手,摸过方向盘的手很脏唉:“吃呢。”
不知道为什么,邵承聿看着更碎了。
她有心解释两句,但嫌弃就是嫌弃了,解释了也起不到什么安慰作用。
她转移话题:“我们快走吧,天要黑了。”
邵承聿心中微微刺痛。
一开始就走进了死胡同,不能返回,也无法打破。
车速慢慢悠悠,时樱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没催。
一直到下了车,将行李打包放置好,吉普车慢慢悠悠的远去。
时樱将手放了下来,觉得今天得吃些好的,马上就要带孩子了,真愁人。
……
邵家。
看着邵承聿回来了,等在客厅中的邵司令立马咳嗽了两声:“承聿。”
等儿子转过脸,他才发现邵承聿脸色臭的吓人。
这是,和时樱吵架了?
“……呃……承聿啊,你和樱樱吵架了?”
听到声音的赵兰花也探出头。
邵承聿脱下外套,松了松领子:“没有。”
邵司令试探的说:“京市那边,上次的女同志又给你拍电报,你赵阿姨给你压在桌垫底下。”
他还是想等邵承聿自己承认,聊一聊这个问题。
抬头却见儿子大步迈向桌子,把桌垫下的电报纸抽出来,看也没看,抬手撕了粉碎。
邵司令:?
他薄唇轻启,眼中带着浓厚的恶意:“以后他的电报不用给我看,就像这样处理了。”
赵兰花嗖一下把头缩了回去,就连邵司令眼目瞪口呆。
难道真是他们误会了?
等邵承聿上楼后,邵司令忍不住找到媳妇儿嘀咕:“这事咱要不要挑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