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眼镜工程师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什么?季工,您说啥?”
“数控磨床?还是精密的?”
“嗯哼,”季陶君矜持地点点头,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两台。崭新锃亮的。”
“轰——!”短暂的死寂过后,是难以置信的惊呼和瞬间引爆的狂喜!
“天啊!数控磨床?!还是精密的!”
困扰他们数月、如同天堑般的精度瓶颈竟然被季工那个远在黑省的小徒弟,以一种近乎传奇的方式解决了!
眼镜工程师最先回过神来,他猛地一拍大腿冲着季陶君竖起大拇指:
“季工!高!实在是高啊!您这眼光,绝了,收这么个徒弟,可真是给咱们整个项目组、给咱们国家机械工业,挖了块大金砖回来啊!”
“季工慧眼识珠!名师出高徒!”
季陶君有些绷不住:“好啦好啦,别拍马屁了,赶紧干活吧。”
人群中,听到这个消息的何晓白下意识就想举报!但转念一想,季陶君既然敢说出来,那就是合理合规的。
她举报也没有用。
难道要永远被时樱压一头吗,她真不甘心。
那件事后,苏明儒被组织调到了封闭基地里,就连苏萍也跟了进去,她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除非,她有一项能压过时樱风头的发明。
“……”
开什么玩笑!
下班后,何晓白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姚家。
姚母扔出了一盆内裤:“洗吧,你不是爱洗吗?”
何晓白指甲掐进掌心:“我是研究员,不是保姆。”
姚母嗤笑一声:“那你咋尽干保姆的活?眼巴巴嫁给我儿子,我以为你多有能耐,现在,时樱那边银耳袋培都快捣鼓出来了,你呢?还在厂里当杂工?”
外行看热闹,内行听门道。何晓白气的心梗:“研究本来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说完,她就意识到不对,姚母怎么会这么清楚时樱的动向。她想干什么?何晓白的心脏猛的跳了跳。
姚母不屑极了:“咋人家不到一年就能有那么多项目,你在清大读的大学,就是头猪也该开窍了。”
何晓白:“……”
她懂个屁!
或许是何晓白脸上的表情太直白,姚母狠狠在她胳膊上拧了一把:“赶紧洗,不洗完没饭吃。”
楼上书房。
姚父和左擎霄相对而坐。
姚父给他恭谨地递上一杯茶:“左主任,您今天来,有什么指点?”
自从投靠左擎霄后,姚父可谓是顺风顺水,成功留在了京市,接管了京市军区。
这还是自那天后,左擎霄第一次找上他。
“时樱和姚津年,处的怎么样了?”
姚父心头一凛:“两个孩子处的不错,时樱和津年互写情书呢。”
左擎霄淡淡的看他一眼:“你也不用瞒我,黑省那边就回了一个“滚”字,两人是没戏了。”
“我当初费尽心思让姚津年成了时樱的警卫员,只怪他抓不住机会蒋鸣轩,自己不争气。”
“现在,我们不能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