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费这么多口水了。
邵承聿察言观色:“樱樱,这些天,军区这边会给你重新挑选警卫,你先住到家属院,方便挑选。”
姚津年:……
心上再中一刀。
时樱也有心想赶紧摆脱姚津年:“好。”
邵承聿又转向姚津年:“姚同志,家属院没有空房子,麻烦你住在招待所,我在家属院给你开介绍信。”
姚津年终于意识到时樱不是在开玩笑,狐狸眼中的神采黯淡下来,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三人来到军区家属院。
余秋娥眼睛一亮,那不是时樱嘛。
她拔腿就往家属院里跑,不一会儿就叫来了一群人。
姚津年蹲在家属院门口,等着邵承聿给他开介绍信。
一抬头,一群大娘蹭了过来。
余秋娥半蹲下身:“小同志,小同志,你是叫姚津年吧?”
姚津年起身,足足比余秋娥高出半个人,吓得她往后退了退。
“我是。”
余秋娥插着腰,嗓门响亮:“果然是你,你媳妇应该是白欣妍吧,他电话都打到我们家属院来了。”
“听说你刚结婚,连婚假都没休,就跟着时樱跑了。”
“时樱是给你灌啥迷魂汤了?你这前途光明着呢,可经不起这种作风问题。”
姚津年一时沉默。
全让时樱说中了。
见他不说话,余秋娥咄咄逼人:“我说啊,时樱虽然个人有限能力,但她作风不好是铁问题。”
“她妈原本想让她和肖权相看,结果娘俩一直吊着人家肖权,就是想货比三家挑个好的,你可别被她骗了。”
看她越说越离谱,周围的人都听不下去了。
“你说啥呢?不怕烂嘴啊。”
“就是,咱就事论事,你瞎扯啥?”
姚津年舔了舔犬齿:“大婶,你嘴太臭了。”
余秋娥脸上表情一窒:“你说啥?”
“你嘴太臭了,是不是生活不如意,子女没出息,所以才在这里当八婆。”
“我二十多岁都当团团长了,你儿子呢?”
余秋娥被戳到痛处,脸一下就青了。
姚津年脚尖挪动,离她远远的:“在这里,我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不休婚假。”
“我害的时同志受了伤,时同志不愿意和解,所以我主动申请成为她的警卫,以取得谅解。”
“还有,何晓白和时同志有私人恩怨,我想这应该是她打电话的主要原因。”
“是我们夫妻俩对不起时同志。”
一番话说完,众人面面相觑。
“怪不得呢,就说姚同志,一个团长怎么甘愿给时樱当警卫。”
“你们说那何同志这么一闹,恐怕姚同志努力全白费了。”
“可不是。”
当邵承聿和时樱拿着介绍信再次出来时,姚津年早已不在门口了。
姚津年想,时樱说的对,他确实该先处理个人问题。
哨兵把一张折起来的纸条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