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他也就歇了这心思。
直到,江庆阳这傻缺带着一枚翡翠扳指来投靠他。
他回江庆阳,这戒指是从哪来的,江庆阳说戒指是从地上捡的。
这种话傻子才信。
乔四爷也想去江家大肆搜刮,但,混黑的人最讲道义。
石季媛在他最难的时候给他一口饭吃,还替他找了个工作,他如果不管不顾,难以服众。
于是,他就撺掇着江庆阳带着一帮兄弟去江家吃吃喝喝。
顺便,让他的心腹在江家找东西。
早知道,他讲个屁的道义!
……
审讯室里。
江庆阳被一拳砸懵了。
“那枚翡翠戒指真是我捡的!真的是我捡的!”
江庆阳也没说实话,翡翠扳指是他妈祖传的宝贝。
他妈就给他看过一次,说这东西是打地主时她偷偷抢的,等她死了,就把扳指传传给他!
江庆阳不想这么浑浑噩噩一辈子,于是就拿着扳指投靠了乔四爷。
“哼,不挨顿打,我看你是不会老实。”
狂风暴雨的拳脚落下,江庆阳原本还在叫冤,当后面声音越来越弱。
就当他以为装晕能逃过一劫时,脚被麻绳捆住,生生给他倒吊起来,紧接着,红委会的人提来了一桶水。
把绳子放松,江庆阳的头就进到了桶里。
“咕噜咕噜……”
“我说!我说!”
红委会领头的人一挥手,江庆阳被放了下来。
“翡翠扳指,你从哪里来的?”
江庆阳大脑飞速运转,肯定不能把他家供出来,对了,石季媛!
他眼中怨恨一闪而过。
作为江家的第一位男孙,石季媛对江野安那个赔钱货比对他好。
石季媛本来也活不了多少年了,死了活该。
“我说……”
……
由于时季媛还在医院躺着。
一帮子公安和红委会的人,押着江家其他人,再次浩浩荡荡涌进了医院。
江家老二和老三都被一起叫了过来。
红委会为首的干事,是一个戴着眼镜、颧骨很高的瘦削男人。
看到病床上的时季媛后,他毫不客气的一踹病床:
“起来,和我们回局里审讯!”
一旁的卫生员急声道:“同志,伤员伤势严重啊!
瘦脸男人老哼一声:
“石季媛成分有问题!乔四和江庆阳已经交代了,我们掌握确凿证据,她就是潜伏的资本主义姨太太,手里藏匿剥削劳动人民的黑心财产!”
“你确定要维护她?”
卫生员后退了两步,摇了摇头。
她是可怜伤患,但她也不能搭上自己。
先汇报院长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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