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您的感谢我心领了,但这钱您一定要收下。”
老太太咧嘴一笑:“闺女,我可不是为了你的钱来的,虽然老婆子我的红苕没有别人来的体面,但我的心意与别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你要是不收,那岂不是让我老婆子无地自容吗?”
话都说在这个份上,时樱哪能不接?
“奶奶,谢谢您了。”
老太太笑眯了眼:“东西不值钱,不管是吃还是送人,我老婆子心里是满足的。”
谢礼实在太多,手提箱放不下就摆到了地上。
都是大伙的心意,肯定不能丢在站台上。
时樱和随行同伴拿袋子把东西裹好,全身上下挂满了。
魏场长:“没想到一天咱还能吃上百家饭,都收好,这些食物可比猪肉珍贵。”
时樱重重点了点头。
由于火车修理带来火车各干线的延误,今天出发是不可能了。
站长说:“最早明天才能重新安排火车,我们会给车上的旅客安排住所。”
时樱几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跟着去了车站安排的招待所。
安顿下来后,魏场长借电台,给五七大学那里打了一通电话。
“喂,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可能要明天晚点到了。”
五七大学那边的人语气很冲:“魏场长,你也太不讲究了。”
“红星农场求上门,我们也是看你们态度诚恳,才愿意挤出一个月的时间配合研究。”
“本来你们已经推迟了两天,结果现在又迟到!”
“我觉得我们五七大学和红星农场没有什么聊的必要了。”
魏场长陪着笑脸:“诶,话不是这么说的,今天确实有不可避免的特殊情况,我们坐的火车差点燃铀,现在正停下检修呢。”
“现在,车上的所有乘客都得在客卡站住一夜,等明天那辆火车。”
听了这话,对面的语气缓和了些。
“这样,那行,明天你们什么时候能到?已经耽搁了一天,一个月能捣鼓出什么?”
魏场长也没把话说的太满:“行行,我们尽量早点到。”
话音刚落,对面“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时樱眉头跳了跳。
孙亚男小声嘀咕:“他们语气怎么这么冲!”
魏场长叹气:“咱们有错在先,毕竟是失约了,人家生气也正常,正常。”
时樱抿唇。
对方不爽也是正常。
只是,这火车出事,对方作为合作方,都没有象征性的询问一下他们的受伤情况,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她总有种这次合作不会顺利的感觉。
希望是她多想了吧。
正在两人说话时,汉斯以及旁边的外宾走了过来,对时樱竖起大拇指:
“时小姐,你是我遇到过最完美的翻译!”
时樱调整好表情,和他闲聊。
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从唇边溢出,汉斯眼中欣赏更加浓厚:
“时,我给你钱,你能不能做我的翻译。这里的翻译水平太差了,他们听不懂我说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