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不是不想伺候你故意装病。”
“我以后不会住在邵家了,能不能别拿家里家具出气。”
话落,围过来的一伙人顿时瞪大了眼睛。
“哈?”
“是邵家塌了的那张床吗?”
时樱主打的就是一个胡编乱造,没有逻辑。
“我那张床是我妈拿彩礼钱,用橡木树新打的,用几十年都不会坏,怎么可能说塌就塌了。”
“邵姑姑,我知道你不想让我住在邵家,但床是无辜的呀,就算你讨厌我,也不能拿它撒气吧。”
邵丽仙又想起犯病时的痛,眼神冷了下来:
“床是自己塌的,我还受了伤呢,你这怎么还能倒打一耙。”
时樱像是妥协了,委屈低头:
“嗯,床是自己塌的。我就是农村来的,舍不得好东西,一想起来心里难受的紧。”
“对不起,邵姑姑,我误会你了。”
这一下,周围人对着邵丽仙投来异样的目光。
没人觉得时樱在撒谎。
这年头一张床多金贵,更何况赵兰花母女还是农村人,咋可能花这么大的代价栽赃陷害,珍惜都来不及呢!
反倒是邵丽仙,听说是京市那边来的,拿张床撒气也不足为奇。
这下,邵丽仙说啥都没人信,反而落了个小心眼的名声。
“……”
邵丽仙又觉得胸口痛了。
这娘俩也嚣张不了多久!
秦今安有背景,她不敢做的太过。
但时樱这母女俩算什么东西?对付她们完全没必要手下留情。
打定主意,邵丽仙也不多留,站起告别。
目送她走远,时樱明白,这第二仗算是打赢了。
等看完电影后,时樱将广场发生的事绘声绘色的描述给赵兰花。
赵兰花:“这邵丽仙到底多恨老邵,咋净逮着他折腾。”
时樱顺嘴道:
“邵伯伯除了离婚,似乎也没受什么影响,倒是邵伯伯前妻似乎被折磨的挺惨,我感觉,邵丽仙就是不想让邵伯伯结婚。”
话落,两人面面相觑。
赵兰花神色复杂:“她……是老邵的亲妹子吧。”
话刚说完,她否定了以前的观念:
“我也真是傻了,邵丽仙要不是亲生的,铁简文能那么疼她?”
时樱一想也是,邵丽仙的身体状况,应该从小就进医院,血型方面和铁简文应该也是匹配的。
而且,她和铁简文的眉眼也有三分相似。
赵兰花揉了揉自家闺女的脑袋:
“好了好了,先不想她,这户口本忘记带了我心里慌的不行,等晚上我回去取一趟。”
时樱坐不住了:“我去吧。”
她拿着钥匙打开邵家后院的门,发现隔着窗帘,邵司令房间有人影在晃。
是邵伯伯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