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你们这些下等贱民,竟敢伤本骑士……”
话没说完,就被夜妖娆踢了一脚。
末了,夜妖娆还嫌弃的甩了甩:“我说野鸡,你在你们那个破烂国如何耍威风我是不管不着,但你跑到我东辰来撒野,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们几个,闲来无事,练得一手拔毛的好本事,尤其擅长拔野鸡的毛。
你要是不信呢,大可以试试。”说着,将煤油灯往前提了提:“这野鸡拔毛后,还有残存的须毛,得用火燎一燎。”
“你干什么?”丹妮丝闻言,看着那煤油灯得火苗吓得直往后缩,身上与地面磨擦,燎泡霎时就破了好几个,血水在地面上拖出好几道,疼得她龇牙咧嘴,嗷嗷直叫。
夜妖娆趁机手一抖,煤油灯里滚烫得煤油不多不少的落了一滴,不偏不倚的就掉在了丹妮丝的舌头上。
啊——
又是一声刺耳的尖叫,那声音大的,在对面孙家清理地窖的士兵都吓了一跳。
何为鬼哭狼嚎,大抵也就是如此了。
大半夜的,他们在黑咕隆咚的地窖里清理被烧焦的尸体,突然听见这么一声,你说吓不吓人吧。
梁玉舟和齐修远在一旁看着,眼角直抽抽。
怪不得盛传就没有夜妖娆撬不开的嘴,以前他们俩还不以为然,尤其是灵歌嫁给浩星辰,接触的多了,就更觉得是夸大其词。
瞧着夜妖娆,平时少言寡语,长得艳丽魅惑,是大多数男人都喜欢的那种。当然,不包括他们俩,嗯,也不包括皇上。
此刻她笑得就像是盛开的芍药花一般,手上却做着狠辣的事。
他们俩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出这些手段,此刻,他们却懂了浩星辰当年选拔十二隐卫的深谋远虑。
这对付恶人,有些事,男人既做不来也想不到,还得是女人。
不过,对付这个丹妮丝还就得是这样,扒皮抽筋都还犹嫌不足。
“我干什么,取决于你说什么。”夜妖娆笑的越发妖魅,就连声音都柔柔的不像话。
可看在丹妮丝的眼中,俨然是一条毒蛇,在对她吐着信子。
那猩红的瞳仁,紧紧的锁着她,锋利的獠牙,随时就要刺穿她的脖子。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丹妮丝不停的往后退,燎泡破了又破,烫熟了的皮肉因为摩擦沾了满地都是。
可她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一般,或者说,那种恐惧大于疼痛。
是的,就是恐惧,那种刻在灵魂里的恐惧,而非害怕。
看着她突然这般不对劲,梁玉舟低声问道:“她,怎么了?”
怎么好像,见鬼了似的,不,比见鬼了还可怕。
夜妖娆仍旧步步紧逼,千娇媚低声解释:“妖娆施展的是魅术,我们对楼兰仔细的调查过,当上八大骑士可不容易,是把上百个孩童放在一起,让他们厮杀,最后剩下的八个人,便作为八大骑士培养。
开始教习武功,但他们小时候犯错的惩罚,竟然是扔进蛇窟。
据说楼兰人天生就认为蛇是不祥之物,因而生来就惧怕。
试想一下,把一个孩子扔进蛇窟里,被万蛇啃咬,再捞出来,若是还活着,便再施救。
虽然救活了,但也落下了阴影。长此以往反复,便就刻在了骨子里。
所以,楼兰的那些什么骑士,护法,看似身份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