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被吓得失了心智,傻掉了吧?
云长青强压下心中的慌乱,稳住心神,开口说道:“道儿,你就和你娘待在这密室内,
这地方隐蔽,只要不出去,以那些人的本事,没人能找得到你。”
贺清燕同样一脸紧张,神色中满是担忧与关切,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说道:“道儿,你就听父亲的话,乖乖和娘亲待在这里,好不好?外面太危险了。”
云天道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的光芒,
语气沉稳且自信地说道:“父亲,娘亲,你们不必担忧。
秦香莲既然敢让云天佑与我进行生死斗,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他们如此迫不及待地求死,我又怎会不成全他们的心愿?”
云天道目光直直地看向云长青,神色沉稳且透着一股自信,
缓缓开口道:“父亲,我的实力究竟如何,您心里想必再清楚不过。
若非具备相当实力,又怎能从那群穷凶极恶的劫匪手中将您安然救下?”
云长青听闻此言,像是被猛击了一下脑袋,这才如梦初醒。
对啊,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云天道手持一把断刀,动作干脆利落,
当真如砍瓜切菜般,一刀便撂倒一个劫匪。
想到这儿,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惊涛骇浪,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自己这个儿子,似乎已然成长到了一个让他都感到陌生的强大地步。
他下意识地就想爆几句粗口来抒发心中那复杂难明的情绪,可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地咽了回去。
随后,云长青定了定神,看向云天道,眼神中带着几分恳求与无奈,
缓缓说道:“道儿,天佑他纵有千般不对,可他毕竟也是你大哥啊。
你就高抬贵手,不要取他性命了,给他一些适当的惩罚就好。
看在为父亲的面子上,饶他一命吧。”
听到云长青这般替云天佑求情,云天道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扯了扯,额头上瞬间黑线直冒。
他实在是有些无语,心中暗自思忖,父亲这得是多大的心,才能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真的不想打击云长青,可又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的父亲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还浑然不知地替对方说好话。
云天道神情凝重,目光紧紧锁住云长青,缓缓开口道:
“父亲,您当真能确定,云天佑是您亲生儿子吗?”
云长青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呆立当场,张了张嘴,却发现根本无法回答。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涌上心头,他突然感觉心里没了底气。
细细回想,从自己与秦香莲确定联姻,到成亲,再到云天佑呱呱坠地,
这其中的每一个环节,似乎都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诡异,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他清楚记得,除了洞房花烛夜那一次,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碰过秦香莲的身子。
随着回忆的深入,那潜藏在记忆深处的种种细节越发清晰,每一个细节都仿佛指向一个可怕的真相。
这个认知如同一把尖锐的利刃,狠狠刺痛了他的心,让他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云长青神色慌乱,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云天道的手臂,
急切地说道:“道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快,快告诉父亲!”
云天道看着云长青,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缓缓开口:
“父亲,在我说出真相之前,您可得先做好心理准备,接下来这事儿,那可狗血得很。
要不您先把速效救心丹拿出来备着,万一受不住,也好救命;
要是没事,就当……解个馋。”
云长青一听云天道尽说这些不着调的怪话,顿时气得脸色涨红,
伸手就要去抽腰间的腰带,准备动用家法好好教训这不靠谱的小子。
云天道见父亲真要发火,立马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正襟危坐,开始一五一十地将那天在秦家后山亲眼目睹的一切,详详细细地告知云长青。
待云天道说完,一旁的贺清燕都惊得瞪大了双眼,忍不住出声:
“竟还有这般欺负人的手段,这秦家也实在是太恶毒了!”
云长青此刻更是如遭雷击,彻底清醒过来,
意识到这一切完完全全就是个精心策划的阴谋,
而自己,这个身处漩涡中心的当事者,竟是最大的受害者。
倘若没有云天道,自己至今还蒙在鼓里,
最终的结局恐怕就如秦家老祖谋划的那般云家彻底从这世上消失。
可如今,因为云天道的存在,局势发生了反转。
云长青不禁感慨,这人生啊,当真是世事无常。
云长青一脸凝重地看向云天道,问道:“道儿,那咱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云天道神色冷峻如冰,双眸闪烁着坚毅的光,看向云长青,缓缓开口:“父亲,此刻您切莫轻举妄动,只需按兵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