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上面标明的租金变成了29美元,需在本月月底缴纳。
厄尔一家的死让海斯先生每月亏损13美元。
伯尼正在向他询问案件细节,但海斯似乎也知之甚少:
“那天我正好有事,两天后回来才听说的。”
“幸好那里周围几家都是我的租客,否则房间里的家具早就被贼搬空了。”
“我听说后立马赶了过去,但尸体已经被警察运走了。”
西奥多问他:“家具都还在?没有被人挪动?”
海斯回忆了一下不太确定:“应该是的,我不太确定。”
伯尼将照片递过去,因为拍照的人技术实在过于抽象,海斯端详了好一会儿才辨认出来。
他点点头:“应该就是这样的。”
西奥多拿过一张带沙发的照片,问海斯沙发如何处理了。
昨天他特别注意过,弗里曼一家现在用的沙发不是照片里那一套。
海斯告诉他们,沙发染了太多血,实在无法清洗干净,被他低价出售给意大利人了。
他还向西奥多三人描述了他所见到的现场:
“很乱,抽屉都被抽了出来。柜子里的东西全被倒在地上。”
“好像遭了贼一样,被人翻的乱七八糟。”
“客厅中央,就在沙发前,很大一片地板全都渗透了血,还有柜子上,墙上,都有血迹。”
“我不得不花了一笔不菲的费用雇人把那套房子重新装修了一遍。”
这些都是从照片上无法得到的信息。
照片上根本看不出来柜子上跟墙上有血迹。
西奥多向他询问门窗是否有闯入痕迹。
“当然,我回来时门已经不见了,窗户也被摘走了。”海斯摊摊手:“这里可是东南区。”
“他们没把那栋房子拆走,都已经是上帝保佑了。”
罗斯警探连连点头,一脸赞同。
西奥多跟伯尼面面相觑,大感离谱。
从海斯的办公室离开,西奥多跟伯尼准备去联邦监狱局调取死者克拉伦斯·厄尔的服刑记录。
分别前,在伯尼的提醒下,西奥多向罗斯警探询问了那些照片的拍摄人。
罗斯警探告诉他们,照片是科尔曼警探拍摄的。
第五分局的规矩,谁第一个赶到现场谁负责案子,谁的案子谁拍照。
西奥多抽出照片询问罗斯警探:“科尔曼警探其他案子里的照片也这样吗?”
罗斯警探沉默了一下:“不,不是所有。”
西奥多不解。
伯尼从车上下来,拿过文件袋晃了晃:“是针对黑人的案子,都被记录成这样,是吗?”
罗斯警探点点头,解释道:“你们得理解,科尔曼他今年都快六十岁了,他是个老家伙了。”
伯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唯有沉默。
罗斯警探似乎有些尴尬,摘掉帽子挠了挠脑袋,站在警车旁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