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是没办法把恶名在外的你跟那个小孩子联络在一起而已。”
他的后颈被琴酒捏了下,男人磨牙的声音也听得一清二楚。
“离开了‘茧’,出去之后,你要是敢把这些事说给别人听的话,我就会——”
“就会怎样?”面对他的威胁,兰瑟有恃无恐,反而还仰着脖子任由他摆弄。
琴酒欺负青年无果,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
记忆世界的痛感微乎其微,但愉悦的爽感却是能百分之百还原。
兰瑟还以颜色,两人无声的争执分不出个高下。
日历时间在一页一页地向前翻动着,他们两个坐在黄昏别馆的庭院里,看着这个已经沦为废墟的地方,经过时间的回溯一点一点地复原,感觉还挺神奇的。
一年四季匆匆掠过,他们这样看过了无数个四季,兰瑟觉得除了手有点酸之外,没有别的毛病。
终于,黄昏别馆的庭院里长出了枝繁叶茂的那棵大树,特别修过的园圃里长出了各色娇艳的花朵。前面的土地上还搭起了葡萄架,人从架子
当目标锁定的日期定格,兰瑟转头时,琴酒已然不在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