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小姐脾气,又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俩人就在家里撕吧了起来。
许铎虽然是个男人,却碍于身份,不可能跟钱盈盈打得你来我往,他只是打了钱盈盈一巴掌,后来就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了。
女人撒起泼来,无非是挠脸抓头。
许铎头短,根本抓不住,钱盈盈也就只剩下挠脸了。
第二天,许铎一天都没上班。
第三天他去上班的时候,脸上的抓痕还依稀可见。
许铎打架没打赢,吵架估计也不是钱盈盈的对手。
更可恨的是,钱盈盈却还跑到燕京,把她老子叫了过来。
钱国润一见到许铎,根本不问缘由,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幸亏许铎耐受能力够强,否则早就给憋出内伤来了。
家丑不可外扬,许铎家里生了这样的事情,肯定会想方设法遮掩。
可他们家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左邻右舍?
事情的起因最终还是在小范围内传开了。
原来,许铎这天要参加一个涉外应酬,秘书简书垣没资格参与,也就没跟着。
谁知外宾团因为行程没安排好,饭菜都上桌了,却被告知应酬取消,许铎也就提前回到了家里。
可他刚一进家门,就现衣衫不整的钱盈盈,慌里慌张地从楼上跑了下来。
许铎想要上楼查看,却被钱盈盈一把拽住,还有些不耐烦地对他道:
“干什么?怀疑我在家里偷汉子?”
许铎也不跟她废话,一把甩开她的手,就上了二楼。
他刚上二楼,正好看见简书垣从主卧钻了出来。
就在这时,钱盈盈也跟了上来,许铎就指着简书垣,扭头看向钱盈盈:
“难道你不想跟我解释一下吗?”
钱盈盈兀自嘴硬道:
“解释什么?卧室里的抽屉坏了,我让表弟上来修一下,有问题吗?”
许铎指了指简书垣的裤子拉锁,怒道:
“修抽屉还需要脱裤子吗?钱盈盈,咱还能要一点儿脸吗?”
钱盈盈一时语塞,愣了一下之后,开始胡搅蛮缠起来:
“好你个许铎,你是不是怀疑我跟表弟有一腿?就算我跟表弟有一腿,你又能奈我何?你就是我们钱家养的一条狗,要不是有我们钱家,你凭啥能当上这个书记?”
“啪!”
钱盈盈刚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多年来的怒火,全憋在了这一巴掌上,许铎这一巴掌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钱盈盈只觉得嘴里一咸,伸手捂住热辣辣的半边脸的同时,嘴里也吐出一口血。
等她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就如同爆的山洪,嘴里嘶叫着,张牙舞爪地扑向了许铎。
许铎不可能跟钱盈盈大打出手,只好一味的闪躲。
谁知简书垣借着过来劝架的机会,就想抱住许铎。
许铎不会跟钱盈盈一般见识,却不可能惯着简书垣,反手给了简书垣一巴掌后,趁势踹了他一脚。
钱盈盈却趁着这个空隙,伸手挠在了许铎脸上,一爪子下去,立现几道血痕……
……
许铎赶到的时候,贺国武和梁栋已经等候多时。
俩人见许铎进门,同时站了起来。
贺国武更是满面笑容地迎上去,热情洋溢地握住许铎的手,欢迎道:
“许书记,您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
算起来,咱们应该有一年多没私底下坐在一起吃饭了吧?”
许铎也握住贺国武的手,微笑道:
“咱们这些人,时间都不是自己的,想要同时挤出时间来吃顿饭,难啊!”
俩人互相客套了几句,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的嫌隙。
等三人都坐定之后,服务员也开始上菜。
酒菜都上齐后,贺国武掂着酒瓶子,对梁栋和许铎道:
“今天只有咱们三个人,咱们也不多喝,先定个量,就两瓶酒!”
梁栋连忙接腔道:
“二位领导,我酒量差些,那就少喝一点儿,我认两壶,剩下的你们平分。”
他们用的分酒器是一百毫升那种,两壶也就四两左右。
贺国武看了许铎一眼,见许铎没有什么意见,就点头道:
“也行,梁省长就两壶,剩下的我和许书记平分。”
酒过三巡,三人开始说起了正事。
还是贺国武率先开口:
“许书记,梁省长,今天咱们三个聚到一起,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闯王宝藏。
现在咱们仨人手一块玉璧,只要那第四块玉璧一现身,四璧合一,找到宝藏,指日可待!
但这第四块玉璧什么时候能找到,还是个未知数。
在这第四块玉璧还没现身之前,我觉得咱们仨应该抛开一切成见,在各方面都保持一致。
以前,咱们之间或许存在这样那样的误会,但我们现在人手一块玉璧,这玉璧就是我们合作的基础……你们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