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咱们提瓦特能大批量生产这个，我宣传往生堂是不是容易多了？”
身为往生堂堂主，她还真是什么时候都忘不了有关往生堂的事情。
派蒙的手机借给了众人传看。
倒也有人在等待着江远唱歌。
例如喜爱音乐的云堇和辛焱，或是纯粹想看到江远要唱什么的魈和七七。
江远叹了口气。
“派蒙，你把我的观众注意力都给转移了。”
“嗯？”派蒙看过来，“你清醒的啊！”
“我一直很清醒。”
不清醒也得清醒，再迷糊下去，他怕是能对着魈唱“金色瞳孔一抹绯红诱人的眼影”……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魈是拿出和璞鸢，还是突然风轮两立了。
这么一说，他还真想试试。
江远看了眼魈，打消了这个冲动。
难得重逢，无论是动武还是一个照面就把魈给惊走，都不是个好主意。
等回头他回到提瓦特，还不是想唱就唱？
魈沉默地看着他，丝毫不知道他脸上带着笑，心里是怎样邪恶的念头。
“所以你前面是装的？”派蒙表情复杂，“江远啊，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什么？”
“就是说，现在你的心智，它是否正常呢？”
“不太正常吧。”江远很诚实。
回到提瓦特就是回到家了，回家谁还用注意形象啊。
在座都是熟人，他之前也不是没做过什么离谱的事情，因为重逢的喜悦而兴奋过度，这是难以避免的。
“真的吗？”听到江远的解释，派蒙面露怀疑，“我怎么觉得，你更像是为了避免社死，强行这么说的呢？”
社死和他本身就是在发神经，哪个更正常一点？
都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