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和即墨燃,就是只跟他相差十岁上下的修士,算是同代。
在他的眼里,将来即墨燃和池酒酒,就是陪他熬着,熬过下一个九千年的人。
他是这样想的吧?
池酒酒和即墨燃两人对视一眼,都心照不宣觉得自己猜的没有一点儿错处。
这个老变态!
真是打不过,吵架他又为老不尊,这种狗东西,还真的是即墨燃和池酒酒两个人一起的短板。
池酒酒和即墨燃对视一眼,终究是都没有开口,他们倒是要看看了,这个出来实习还能有什么戏能自己唱。
“话说小子,你的这个禁锢的阵法,是从什么地方学来了的,看了几次,我也看出了其中的门道,着实精巧啊。”温仲在炼器上,算是天道之下第一人。
他能夸奖别人一句,换个人来,早就应该感激涕零了。
只是他夸的人是即墨燃。
即墨燃一点儿都不在乎他是不是要夸奖,甚至觉得他的夸奖有点儿晦气。
“我看你的路数有点儿太野了,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要是听我的,不如拜我为师,我来调教调教你,保准让你成为地阶炼器师。”
他说完,还是没有听见隔壁的回音。
真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刚想冷哼一声,就听见反而是即墨燃先他一步,不屑地哼出一声。
“你自己就是个地阶炼器师,所以就觉得天阶是奢望吗?”
即墨燃问完这一句,似乎还觉得不解气:“你终此一生也就是个地阶炼药师了,倘若还想能有寸进,不如拜我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