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句,又绕到床上去了。
她捂住自己的嘴,对上即墨燃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总不真的被隔壁的那个变态的温仲说中了。
布置下防备别人偷听的禁锢,也不是要做这事儿的。
可是池酒酒三言两语,即墨燃的呼吸都一点点的沉重起来。
真是的,她知道她自己说出这些话,做出这些事情,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你……”即墨燃想要调整这自己呼吸,不能跟池酒酒讨论这样的事情。
但他刹车,池酒酒也不一定会放过他啊。
“你要是真的想要做点儿什么,那就来吧。”池酒酒坦然的过分,说完她还补了一句:“反正时间还多,又不是时间很短。”
时间还多?
又不是时间很短。
评价的很中肯。
她都已经敢跟即墨燃说这样儿话了,即墨燃真想帮她回忆一下,时间太长时,她是怎么哭着说不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