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
见此,围观百姓,踮起脚尖,边瞅边议论。
“就一幅画,能做什么证物?”
“那画的啥呀,黄不拉几的。”
“像个人,但又不是人,怪哉,怪哉。”
王员外躬起身,双手托着画纸,呈上案桌。
“老爷请看,此画是我在存放灵石的书房找到,绝非我府之物,一定是那梁上之攘取灵石之时,不心遗落现场。”
李随风拿起画纸,随便扫了眼,表示难办,“一幅画而已,证明不了什么。”
“这还证明不了?”王员外急了。
“怎么证明?能证明你丢了东西?”
“这......这这......”王员外哑口无言。
“老爷,草民也要报案。”
这时,一个身影从围观人群挤出来。
男人,四十岁左右的样子,话声音有点娘,是个娘娘腔。
“咦?这不是那平康巷北首裁缝铺的孙掌柜嘛。”
“就是他,光听声音我就知道。”
“他也丢东西了?”
围观百姓心里那叫一个得劲,大瓜还没吃完,又来一个瓜,嗯~舒坦。
“咳咳。”
李随风清了清嗓子,挑挑眉,“堂下何人,所报何案?”
“回老爷,草民孙全贵,铺子里失了窃。”
孙全贵低着脑袋,不敢抬头看。
这是礼数。
封建规矩。
“失窃?”李随风强忍笑意,轻声问:“丢了何物?”
“银子。”
“多少?”
“十两。”
着,孙全贵也拿出一幅画,“老爷,这是草民在铺子里找到的。”
见此,一旁的王员外脸色一喜,连忙道:“老爷,一样的。”
“拿来让本官瞧瞧。”李随风招了招手。
孙全贵快步上前,恭恭敬敬将画纸呈上,一抬眼,正好撞上县太爷的目光,便又马上低下头。
“嗯?这县令看着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没有多想,孙全贵弓着身子,倒走退下。
李随风将两幅画比在一起,轻轻点头,“嗯,出自同一人之手。”
啪——!
惊堂木落下。
“立案!”
“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