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想搂许妈妈的腰。
“坐嘛,坐呀,哎呀,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许妈妈打掉他伸过来的禄山之爪,气得发抖。
“厂长,我是来辞职的,你要是不同意,也没关系,我直接走了就是。”
刘厂长没想到今天的许妈妈居然敢反抗他,一下子脸色就变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月清同志,我说过了,有什么事先坐下再说。”
他强硬地拉住许妈妈的手,将她带到小沙发上坐着,心痒痒地挨着坐下去。
“想要我批字可以,只要你……”
许妈妈挪了挪位置,离他远了些。
“厂长,只要什么?”
她的手已经放到了平安符上。
“我喜欢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刘厂长越看心里越痒,许妈妈心里暗骂老色鬼,连忙站起身来。
“我不明白,厂长,你要是不批也行,我直接走人也不犯法。”
刘厂长跟着站起身来,心痒难耐,不顾形象扑过来。
“只要陪我一次,什么都好说。”
许妈妈吓得抓住了平安符,闭上了眼睛。
“如意,快来救我。”
她被揽进女儿馨香的怀抱,耳旁响起老东西凄惨的叫声。
刘厂长只觉得自己的下腹像被针扎了一样,疼痛难忍,忍不住捂住裆部弯下腰去。
许如意早就站在门口,看那老东西已经色字当头了,连忙冲进去又是一脚,精准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