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动了一方县令,被县令奉为座上宾。
聊生此人颇负盛名,云游到此处,听闻那人的事迹后也上门拜访。
然而,那人却在见到聊生后大惊失色,直言他那时不曾见过聊生,为何如今竟然见到了以前不曾见过的人。
聊生见这人神色有些癫狂,虽不解,却也好心开解道,卿言自未来而至,然,自卿言此后,怎不知,卿不复卿,未来不复未来!
那人闻言一怔,过后却仰天长笑三声,跌跌撞撞推开众人,于众目睽睽之下,跳入深湖。
众人将那人救了上来,谁料那人醒来后,竟不记得未来之事。
聊生离去前,那人曾邀聊生一叙,两人于湖心小亭对坐,当日亭中说了什么,聊生未记录在笔谈中,只结尾留下一句,缘法天定,人定胜天!”
池宴清讲完故事后停顿了片刻,随后继续道:“阿澈以为如何?”
池宴澈吞了吞口水,一时之间不知池宴清是何意?思忖片刻后,磕磕绊绊道:
“笔谈轶闻,当是有添油加醋,夸大事实的成分而在,目的在于博眼球罢了。”
池宴清闻言轻笑一声,目光灼灼的看向自己的同胞弟弟,“阿澈说得在理,只是,阿澈可知,聊生此人为谁?”
池宴澈摇摇头,大襄文风开明,各类传记笔录笔谈数不胜数,想来是哪个落榜书生写出来博众人眼球。
因为已经当官的文人是没空去写这些东西的,每日的古书修纂,修订古籍旧本残本都忙不过来。
池宴清收敛笑容,薄唇轻启,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如惊雷般从池宴澈的耳朵直炸入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