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池宜昭看着站在门口笑容突然凝固的郎玉。
郎玉看着屋内正在忙活的人,突然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慕娴最高兴,她向众人介绍道:
“这是郎玉,行走游历的郎中,想在我们家住上几日,但是。”慕娴突然哑了声,不知道要如何称呼郎玉。
郎郎中?
“郎大夫,郎大夫心善,知道我们这里有病人,便迫不及待的要来帮忙!”
池宜昭闻言连忙出去外面搬了张凳子进来,
“郎大夫医者仁心,想必赶了许久的路,请坐!”
郎玉扯着嘴角继续笑,却在看见池宴临手下的何戈时,笑容瞬间没了,
“你起开!”郎玉神色严肃。
池宴临也看见了郎玉背着的奇怪布袋子,结合慕娴的话,他略微思索,便起身将位置让给郎玉。
池宴临跟着宫中的御医苦学过几年,却终究不是专精医术一道的正经医者。
郎玉仔细的看了看何戈的伤口,又小心翼翼的在何戈伤口附近轻轻按压,随后从布袋子里拿出一只造型奇特的器具,小心翼翼的拨开已经结痂干涸的伤口附近的毛发。
郎玉模样认真,手法专业,在经过几番仔细检查后,郎玉打开自己的布袋子,开始重新帮何戈上药包扎。
待一切都忙完后,郎玉脸色严肃的看着在此的大人,
“你们怎么回事?孩子撞伤额头已经最少有十日,你们怎么到今日才想起来处理,
你们可知,再不好好处理这孩子额头的伤口,这伤口便要流脓感染,这孩子最后很可能会因为伤口感染继而发高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