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稿,署名便是“鞭服侠”。
据说各个书坊主看过后,无不惊为天人,当即便决定刊刻。
只不过由于内容太少,目前只有前十回,所以只能分辑刊行,然后再根据销售金额进行分润。
刻书需要一定时间,目前还没有正式发售,但覃疏还是想办法弄来了一份手抄稿。
“平准署对于‘鞭服侠’徽记有明确规定,严禁翻版盗印,小衣如此,书籍也是如此。”
“那这本书极有可能就是出自他本人之手。”
这让她不禁联想到了自己。
书中大郎有个弟弟,严沛之也有个弟弟,银莲给大郎下药,而她也交出了严沛之的罪证。
而且对于银莲的形象刻画中,既有无法满足的情感需求、也有欲望和理智的挣扎……某种程度上,也反映出了她的心理活动。
全对上了。
这个潘姑娘没准就是以她为原型……
那陈墨是谁?
西门大官人?
“嘴上嫌弃二手货,实则书里却在玩别人老婆?”
“这个家伙,果然是假正经!”
覃疏眼波潋滟,暗暗啐了一声。
不知为何,心跳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在书中描写,潘姑娘可谓是美极了,哪怕西门这个风月场中的老手,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先自酥了半边”……
“所以,我在他眼里,还是挺有魅力的嘛~”
覃疏扭过头,望向一旁的梳妆镜。
镜中倒映着娇颜,唇红齿白,媚眼如丝,眸中弥漫着蒙蒙水汽。
嘎吱——
突然,房门被人推开。
覃疏下意识将手稿藏到身下,抬眼看去,只见贴身丫鬟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进来怎么不敲门?”覃疏蹙眉道:“一点规矩都不懂。”
“夫人恕罪。”丫鬟将房门关紧,低声说道:“天麟卫又来人了,现在就在院子里,将严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覃疏对此却并不意外。
在交给陈墨那份罪证的时候,她便已经预料到了会有这一天。
“他来了吗?”覃疏问道。
“谁?”丫鬟不解道。
“还能有谁,当然是陈墨了。”
“哦,来了,就是他带的头,现在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诶,夫人?”
丫鬟话还没说完,覃疏已经站起身来。
来到镜前,仔细整理了一下衣裙,还补了补粉黛唇脂,然后便转身走出了房间。
……
……
严府的规格和陈府差不多。
三进三出,绕过青砖影壁和前庭天井,穿过三开间的垂花门,便来到了正院。
方砖铺地,干净如洗,旁边有太湖石堆砌成的假山,其间有潺潺流水穿梭,最终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