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是毁了我,你为什么还要做?你对不起我,你对得起我妈吗?你怎么可以这样?”方珏琼边哭边说。
李宥响抱着头,痛苦地说:“珏琼,我是作孽了,我心里彷徨着,你想打想骂,我都会挨着。哪怕你把我一掌拍死,我也绝不说半个不字。”
“你是不是吃准了我不会怎么着你,你这样欺负人,不觉得太残忍了?”方珏琼说完,把门一甩,跑了出去。
“珏琼,你去哪儿?”李宥响害怕地追出来,却看不见她的踪影。
李宥响朝自己打了两拳,无力地坐在沙发上,还是不停地吸着烟。
方珏琼一直跑到方庆丰的坟前,嚎啕大哭起来。北风呼呼地吹着,坟头的枯草被吹得左右摇摆,那么无力。田野里十分寂静,而几只乌鸦时不时落下,用小眼睛怀疑地看看方珏琼,不时传出“呱呱”的凄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