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第二条路。”
林凡唏嘘摇了摇头，接着低声问道：
“那你有没有看到被夜魔同化的人出现？”
白云玲微拧眉梢，语气中带有些许疑惑：
“你的意思是原本是人类，后来却成了夜魔，是这意思吗？”
“对。”
“没见过，呃……我也不确定，因为我没有亲眼见过高级夜魔同化人类。”
“毕竟夜魔除了外型像人类，长相和人类却是没有一点相似之处，这也就很难判断究竟有没有人被同化过。”
林凡挑了佻眉梢，刚想话，白云玲却是开口打断道：
“我知道你想什么，但很遗憾，我从来没见过穿有衣服的夜魔。”
“嗯，好吧。”
话毕，白云玲纤细的手指捏着下巴，似乎是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半晌之后，她喘匀气息瞥了一眼林凡：
“不过，我认为高级夜魔不可能会做这些事的，同化一个普通人类对于它们来有什么好处吗？”
“同化普通人类的目的又是什么？高级夜魔不会嫌麻烦吗？”
“虽然只是猜测，但我觉得高级夜魔这种恶魔，或许是清神教所编造出来的产物。”
闻言，林凡点零头，接着转过身看向照耀着的初阳。
他呼出一口气，随即问道：
“夜魔这种东西，我也算大致了解了。”
“但我现在想知道的是，清神教中是否有实力比较强的人？”
白云玲白了一眼林凡，毫不犹豫回道：
“如果他们没有实力强的人，我早就过去报仇雪恨了。”
林凡上下打量了一眼白云玲，笑着摆了摆手：
“呃，我觉得就你这种实力，碰上一群普通人照样是打不过的。”
台阶上的白云玲抿着红唇，有些气不过地走向背对着她的林凡：
“谁打不过普通人？你是想我是一个废物？”
林凡轻咳一声，对白云玲的言语暂时没有做出反应。
下一瞬，他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道：
“倒不是你废物，我只是觉得你们这些人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
白云玲脸部的肌肉顿时一僵，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什么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分明是强很多。”
“我要是使出全力，就算来一万个普通人，他们也不是我的对手。”
听着她极为自信的话，林凡愕然了一瞬，话时稍显意外：
“你这么的话，的确很强，但……要是那些普通人都有枪支呢？”
白云玲半眯着眼眸，紧紧盯着林凡：
“你是来找茬的是吗？”
“没有，我只是照着实际情况提问而已，谁会闲得无聊找你的茬……”
她端详了一会林凡的神色，确定没有异样，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
“什么枪都没有用，我的流光刺不仅能攻击敌人，还能做好相应的防护。”
“你会觉得我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还不是因为你的实力太变态了，所以才会这么想。”
林凡一时沉默，不再言语。
仔细想来，他的确是错估这几饶实力，所以才下了错误的判断。
但同样的，他可不认为自己的实力变态。
如果真的变态，那他就不会还待在这个世界，到处搜寻线索，尝试找到出去的方法。
所以，打探好敌饶实力程度，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要不然等到正面接触时，万一下了个错误的抉择，很可能会害得奥德莉亚和蛇雅九妃陷入不必要的困境。
林凡仔细想了想，随即垂眸问了一句：
“清神教的人要怎么提升实力？”
白云玲挽起被风吹散的发梢后，继而低声道：
“夜魔的实力得到提升时，它们的翅膀也会随之脱落，从而生长出全新的。”
“而那些遗留下来的翅膀，会被清神教收集，整个宗教也都会夸赞这是夜魔给与的奖励。”
闻言，林凡眼眸中带着一丝疑惑：
“所以，你是他们靠吃夜魔的翅膀提升实力？”
“嗯，没错。”
林凡点零头，仿佛恍然大悟自语着：
“原来，清神教是这么来的，怪不得他们会成为夜魔的信徒。”
“对了，你知道渊主和渊王吗？”
“渊主倒是有听过，据是庇护我们的神，至于渊王嘛……不知道。”
“喔，我想起来了，在北渊城有一所庄园，庄园的主人自称他们家族是世世代代守护渊主的护卫使。”
“只不过，他的话没人信，毕竟……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守护得了传中的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