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用脚尖踢了踢夜魔的头颅，旋即轻声道：
“就是这玩意。”
看着林凡脚下的夜魔，啸狐一愣，旋即嘴里大声念着:
“杀死他们？你是在开什么玩笑吗？”
“杀不死，你们试过？”
啸狐冷冷瞥了一眼林凡，随即严肃道:
“从它们出现在这个世界开始，人类尝试过用各种武器各种方法对付它们，但无一例外，到了晚上它们的身体伤势就会恢复如初。”
“简单来，从来没人能成功把它们杀死过，最多让它们受点重伤而已，而且重伤也维持不了多久。”
听完啸狐的话，林凡的眉梢不由皱了皱，因为这种情况是他未预料到的。
这么一来，夜魔能不死不灭，似乎是真实情况，而不是空穴来风。
这一震惊的消息，使得林凡愣神了许久，有些反应不过来。
毕竟，不会死亡这种事，怎么都有点骇人听闻。
林凡眼眸一动，紧接着严肃问道：
“把它们烧成灰呢，就算这样夜魔还能恢复如初吗？”
只是在下一刻，啸狐望着林凡毫不犹豫认真点零头。
“这样啊，看来夜魔在这个世界确实是无敌的了。”
“这么一来，夜晚是不能轻易行动了。”
林凡无奈深吸了一口气，归根结底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他只能欣然接受这个事实。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下一刻，林凡一脸平淡蹲下去，取出虚现空间的合金长刀。
他的眼眸如平静的镜面，看不到一丝波澜，也荡不起一点涟漪。
而后，他拿着长刀只是在夜魔的脖子间轻轻划了一下，一道平整的切口也随之被切开。
下一刻，林凡用力把刀按了下去，随着刀身落下，夜魔的头颅和身体也在片刻间一分为二。
在夜魔的血液喷溅前，林凡一个侧位跳起，精准躲开所有腥臭的血液。
啸狐虽然也反应了过来，但他却是慢了一步，躲闪不及时，脚跟被喷了满满一滩血。
夜魔的身体激烈抖了一会，很快便疲软下来，最后蹬了两下脚，就彻底没了动静。
它的身体，也随着血液的流失，逐渐变得无比僵硬。
看着眼前这残忍的一幕，啸狐内心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觉得林凡做得非常好。
可啸狐也颇为无奈，他的鞋面全是血液，血腥的气味更是不时窜上鼻子，让他整个人都觉得十分不舒服。
他的眼睛中满是嫌弃，同时在心中怪怨林凡做这种血腥的事时，也不知道提前一声。
毕竟，这种血液黏糊糊的，除了恶心之外，还有一个特别让人头疼的地方，那就是这血格外难以清理。
啸狐皱着眉头，一边甩脚一边轻咦:
“好恶心，我靠！上次碰到这种血，还是半年前了……”
听着这话，林凡余光瞥过啸狐，淡笑着:
“是吗？现在你再次触碰这种血，感觉应该挺好的吧？”
“好个屁啊。”
闻言林凡笑了下，看着夜魔的尸身，转而捡起一根棍子，轻缓搅了搅地上的血液。
他稍微思索，言语中带有三分疑惑：
“这种血液，有感染能力吗？”
“感染能力？感染病毒吗？”
林凡叹了一口气，感觉和这个人沟通有些困难，但还是忍耐着补充了一句：
“沾染这种恶心的血后，被感染成它的同类，也就是夜魔。”
啸狐拍了下手心，似乎恍然大悟：
“哦，这个意思啊。”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低级夜魔的血液没有这种能力……”
“高级的呢？”
“不清楚，我们没有见过高级夜魔，毕竟高级夜魔是传中的生物，谁也不知道它们的真实性。”
“谁也不知道高级夜魔到底存不存在，也许，高级夜魔只是别人瞎编出来的。”
林凡微微颔首，转而再次开口问道:
“你一开始的宗教，那是个什么组织？”
“坏人很多的邪恶组织，他们杀害了很多普通人。”
一瞬间，四周蓦然变得寂静。
林凡觉得为了自己的精神状态着想，他认为最好还是换一个人来谈话，以免年纪轻轻的，就患上了神经衰弱。
无奈之下，林凡扩展双臂，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时间流逝许久，他把夜魔的头颅收进虚现空间，只留下它的尸体在外面。
林凡这么做，是因为他想知道，尸身分离的情况下，夜魔是否会复活。
最后的结果，到底是虚现空间中的头颅会变完整从而复活，还是外面的尸体……
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