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原本有了一两分喜色的眼里又深了些。
“殿下……攥着季氏这个医药世家,王家能用于豢养的死士的蛊虫也未见的比嗜骨虫次多少……”
跪在地上的暗卫抖得像筛子,“除了前任首领外,再也无人能够躲开王家的那些暗哨……”
坐在马车内的人眉间的起了几分怒色,将手中的那枚骨哨攥紧了些。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察觉到自己主子心下不悦的暗卫连忙磕头求饶道。
“下去。”李自渊的声音沉得比冰还要冷。
“谢殿下!”听到这句话,那暗卫如蒙特赦,磕头谢恩后连忙出了车内。
而留在马车里的人心下压着的怒气却缓缓上涌。
王梓意那个蠢货!
那次设局他就没想过将自己最得意的暗卫给弃了!上千人中都未见得能练出这一个!
李自渊的手攥成了拳,重重的砸在了旁边摆着的木质茶几上,震得那上面的杯盏飞溅。
而在距他很远很远的深山间的村落里,一个正在劈柴的作村夫打扮的男子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