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拉着两只骡子和板车便要回去。
临行前,王晚晴除了付给他应该付的报酬外,塞给了他几个烙饼,他也没推辞一并收下了。
送别黄大叔后,他们便回到了餐桌上继续收拾将桌上的残局收拾入肚子里。
不过王晚晴的胸口有些恶心,只喝了几口粥就在床上躺着了。
那床比一开始租住郑家的木板床好多了,用梨花木刻的,结实耐用,颜色也好,还带着木质的清香。
周遭还围了一圈淡淡的豆紫的纱帐,外面的光透进来也很是柔和,像是一团笼在丁香上的雾。
王晚晴眸色微动,想起第一次穿越过来时见到的那一顶千工拔步床周围的帘帐,那上面不仅有各种染印的暗纹,还是藕荷色的。他怕是以为自己喜欢,就刻意挑选了这个颜色。
可在这个时代,紫色难得,只能用紫草染布,而紫草只能取其根部,并且着色的工艺太难,故而紫色的布料异常珍贵,他竟然还想着给自己装作帘帐……
王晚晴侧头,看了一眼那衣柜。
大倒是其次,那可是白酸枝木的,上面的刻着一些花鸟走兽,很是精美。里面还有好几套衣裙,尺寸异常精准,说是看看喜欢吗,若是不喜欢的话便去再买些……
还有那梳妆台,样式也精巧,上面还镶嵌了一块极其大的铜镜,打磨地很是光滑,照得人纤毫毕现。那些首饰盒子也装满了,说是只能找到这些,若是有新品了再去买……
王晚晴在心底轻轻地骂了一声。
他在腐化自己……
可,赶巧了,自己也很是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