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程吧。”
王晚晴放下手中的那截木棍,抬头望去,只见到头顶的重重乌云,不解道:“你是怎知道明天会转晴,水也会退下去?”
老者唇角歪了歪,眼里似乎有些傲然,道:“我知天相。”
“你既然知道天相,那为什么会被洪水冲走?”王晚晴眉头轻蹙。
“这……这当然是因为天相有异。”老者的嘴角落了下去,话也结巴了些。
“不信。”
“……”
王晚晴虽是如此说,但还是决定等到明日。
入夜,王晚晴再次用木勺撬开了那昏迷了十几日的人的唇,将肉糜灌了进去。
今日运气还不错,到下午水也清澈了些,竟插中了三条鱼。
老者看了看昏迷中的男子,又看了看王晚晴,道:“你们真的没什么吗?”
多说无益,王晚晴直接瞪了他一眼。
他消停了一会儿。
等到王晚晴将烤鱼吃完后,老者的嘴又开始叭叭起来。
“虽然你说你们说是表兄妹,可从面相上你们看并无亲缘关系,倒是有夫妻相。”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害臊,不用多说,我懂的。”
“都说夫妻本就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现在都如此境地了,你都还愿意照护他这么久,可见你们感情颇深。”
“他日你们成亲了,记得要请我喝酒,我必定将珍藏已久的姻缘结送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