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可以。
就是不知道，这代价大不大了。
白灵儿有些迟疑，但是凤明月问出了这句话，那对方心中应该有了猜测。
在白凌云不赞同的眼神里，白灵儿点头了。
白灵儿的诚实让凤明月心中更加满意了。
虽然她不打算毁约，但是也不代表她可以作为这些势力随意挑选丢弃的货物。
“怎么说？”
白灵儿并未迟疑，她很是干脆的告知凤明月实情。
既然都选择说了，那她就不打算犹犹豫豫，这样反而会和凤明月离心。
“凤道友，的确可以单方面解除契约，但是我们可以，那您也可以，只是代价相较大罢了。”
凤明月的一言不让白灵儿有些慌，她等了这么久，可不想竹篮打水一场空！
凤明月能问出这个问题，也就说明对方受到了背叛！
白灵儿想起沈家，脑子高运转，她说道：“凤道友，我保证我们白家不会像沈家一般忘恩负义，对我们来说，违反契约的代价并非很小。”
“这要给出家族的三成资源，您该清楚，作为顶级世家，这三成的资源有多少。”
凤明月听到白灵儿所说的代价后，也忍不住惊讶。
这么大的代价？沈家这次，是下了血本啊！
“放心，我并不打算毁约，只是想要了解了解。”
凤明月的解释并没有在白灵儿心中留下波澜。
这些天骄心里想什么她不清楚，但是，她知道，她要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