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支票还没拿!”
“拿个屁啊!不被她砍死就不错!”
两人跑到了渔村海岸边,已将廖小琴给彻底甩开,刚好有一艘渔船要去城里卖鱼货,我们赶紧上了船,让渔民顺路捎我们一程。
直到船离开大壶山岛,我才松了一口气。
董胖子满脸无语。
“你说你,像她这种大金主,抱着舔都来不及,你偏偏去招惹她,现在好了,到手的支票打水漂了!”
“我倒是舔了,可不仅没让她爽,反而搞毛了她!”
“你水平这么差么?”
“别说了,到宾馆把蚣蝮青铜牌和东珠拿了,赶紧回家,这一趟不算亏!”
两人上了岸,回到宾馆,将东西给取了,第一时间退了房,先客车,再转航班,第二天一大早,返回了昌市。
等到了古玩铺,发现门已经开了。
进去之后,见到小瑶正在后院压水井旁边刷牙,满嘴泡沫。
“哥,你们回来了!”
她满脸欣喜,赶紧漱完口,跑了过来,站我们跟前,嘻嘻直笑。
“我就说,你们绝对不会有事......姐姐怎么样?”
我说:“她好着呢......肚子饿了,有饭吃吗?”
小瑶点了点头。
“有!我刚好煲了粥的,还烧了一份大蒜须炒肉,下稀饭最棒!”
她赶紧摊开桌子,将饭菜端了上来。
吃饭的时候,我避重就轻将这次去流月岛的情况对小瑶讲了一下。
小瑶听完之后,俏脸揪心不已。
“早知道,哥你就应该带我去!”
董胖子说:“瞧你这话说的!若不是道爷取了铁额童子王体内的东珠,我俩早已成了黄腹蛇的盘中餐,你可能都在哭鼻子给我们烧纸了!”
小瑶相当不服气。
“什么铁额童子、黄腹蛇,但凡是有眼睛的东西,我用一点彩门药,它们全找不到东南西北,还用得着拼死拼活和它们斗?”
好像还真是?
彩门药不仅可以迷惑人的五官,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能起作用。
我瞅见铺子空荡荡的,之前拿来摆在博古架的货物全不见了,制止他们再争下去,转头问小瑶。
“古玩呢?别告诉我,你全卖完了?”
小瑶嘿嘿一笑,眼睛眯成了好看的小月牙。
“卖完了呀!大部分都是按标价卖出去的,少部分还高出标价处理!”
她将一本账单和装钱的铁盒拿了过来。
我翻开来看了几下。
每一笔买卖的售出时间、价格、买主联系方式、个人对货物喜好,记得一清二楚。
所有的钱都归好了类,水电餐费等日常支出,也登记得明明白白。
短短的时间,扣除成本,总利润居然达到了三万多。
这可是九十年代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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