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愤怒地对准了我们。
就连几位在树上玩耍的孩子,此刻也将弹弓给拉满了。
火药一点就着!
我焦急万分。
“蓝小姐!”
蓝允儿满脸无语,闭上了一下眼睛,长呼一口气,快步走了过来,朝着白胡子老头行了一个礼,用古羌语与他对话。
两人在聊着什么。
好一会儿之后。
白胡子老头瞅了我们几眼,点了点头,冲族人摆了摆手。
一众围着我们的族人,方才全散了。
眼瞅他们都去收拾祭祀用的东西,没人再管我们,我方舒了一口气。
“蓝小姐,他们怎么说?”
蓝允儿冷冷地瞥了一眼站在旁边像傻逼一样的董胖子,转头对我解释。
“我刚才跟他们说,董师傅这些天太劳累,身体不太好,要等他调理之后,明后天才能洞房。”
董胖子铜锣眼瞪老大。
“别介啊!蓝大美女,送佛送到西,你这样讲,不是等于半道丢我在女儿国不管了么……”
我瞪了董胖子一眼。
他闭嘴不吭声了。
我问蓝允儿。
“你的意思,今晚我们悄悄离开?”
蓝允儿点了点头。
“只能这样了。”
我再问:“老秦怎么办?”
蓝允儿说:“我之前去看过,秦师傅身上的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他一个人住木屋,旁边就有药,到时带一点药走,应该无碍。”
我点了点头。
“凌晨三点,大家集合出发!”
付瘸子咪了一口酒,笑着冲董胖子竖起了大拇指。
“大鸹岭女婿!厉害!”
董胖子腮帮子鼓起。
“滚犊子!”
我们赶忙过去帮大鸹岭人一起收拾物品。
令我有一些意外的是,那位穿兽皮的寻郎姑娘,见董胖子在搬东西,脸红扑扑地走过去,同他一起搬。
董胖子肥脸写满了尴尬。
回到木屋之后。
董胖子竟然还埋怨起我来。
“小孟,祭台上那壶酒,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是寻郎酒?!”
我火腾一起起来了,一掌狠拍过去。
董胖子猝不及防,倒在地上。
我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
“我就不应该带你这个二货出来!”
“喝点马尿就找不到东南西北!”
“玩魔术呢?你这么爱当显眼包,继续待大鸹岭玩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