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提炼罕见未知金属涂表,召能工巧匠合力锻造而成。”
“《金沙葬书》曾记载‘触之冷若玄冰,薄如蝉翼,刀火不侵,制成殓服,可保尸身千年不腐。活人穿戴,疮痍立消,百症全解。逝者七日之内,若以蜕衣加身,可再续一气’。有没有书中说的效果不知,我们费尽辛苦下墓后,确实找到了金蚕蜕。”
“关键时刻,九幽堂却突然反水,一众高手击杀我和你哥,具体细节没必要讲。最终结果为,你哥被肉身伺棺,血淌遍了整个墓室。我钻入养有灵语虿的积尸水,方才艰难摆脱,逃得性命。”
事情虽已过去几年,可每一个字传入耳朵,太阳穴仍像针扎一般疼。
我呼吸有一些急促。
“我哥尸体呢?”
廖小琴回道:“等九幽堂的人离开,我曾回墓室找过,不见他尸首,也不见金蚕蜕。”
我又问:“东西被九幽堂拿走了?”
她摇了摇头。
“没有。正因为九幽堂未取得金蚕蜕,他们认为是我们耍诡计取了宝,所以两年来疯狂找人。由于这些人当时亲眼见我钻入了养灵语虿的积尸水,认定我双腿必瘫痪,故派人一直盯着唯一能解决问题的徐清果,才有了前段时间之事。”
我:“......”
见我不吭声,廖小琴似乎完全猜透了我的心思。
“你是不是在想,有可能你哥穿了金蚕蜕,而它又具备书中所说‘再续一气’的效果,你哥至今还活着?”
我嗓子有些发紧,不争气地承认。
“对。”
人总是希望奇迹发生的。
尽管内心明知,古籍中的说法,大部分都是在吹牛。
廖小琴闻言,神态难得温柔,像第一次见面那样,抬手揉了揉我的头。
“所以,我们都急需一个答案。”
我问:“要怎么做?”
她眸子坚毅而决绝。
“反击!如今我重新现身,九幽堂必然大为震动,昌市必将被翻个底朝天!”
“待过两天我双腿恢复,我会悄悄去一趟滇省,将答案给找出来。而你,要作为诱饵,在昌市彻底拴住他们,至于怎么牵制、力度多大、如何脱身,全由你自己来定!”
我非常想和她一起入滇。
可若我不在这里牵制九幽堂的力量,造成廖小琴仍在昌市频繁活动的假象,她就没法安心下墓。
我问:“时间多久?”
她回道:“一个月左右,你等我电话!”
我点了点头:“好!”
她反问:“害怕么?”
害怕?
剑已出鞘。
生死何论!
我回了一句。
“也许,该害怕的是他们!”
廖小琴闻言,嘴角上扬,眸子溢满欣赏。
“越来越像样子了!去把胖子弄醒,我肚子有点饿了。”
我俯身过去,扶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