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公将车往海边开去。
廖小琴伸了伸懒腰,故意得瑟地说道:“哎呦喂,我今天吃太饱了,好像有一点晕金枪鱼,得休息一会儿。叔公,到了叫我哈。”
她拿了枕头,斜靠着车门,抱着被子,眯上了眼睛,双脚嚣张地靠在我大腿上。
我一把将她的脚给推了下去。
廖小琴美眸一睁,身子仰起,下巴上扬,傲然地盯着我,又想将脚给放了上来。
我说:“停车!”
三叔公刹住了车:“小孟,怎么了?”
我打开车门,直接上了副驾驶。
廖小琴在后座冷哼一声。
“小气!”
没一会儿,她睡着了。
若单单看她睡觉的样子,纯洁美好极了,可谁能想到,她其实是个女妖孽。
一个多小时之后,来到一座码头。
华灯初上,码头停着不少车,一艘邮轮浮在海面,靠一张巨大且铺着红毯的踏板与海岸连接。
邮轮灯光绚丽,光影倒映在海面,与天空刚升起的弯月和身后港市璀璨的霓虹互相交织,海风熹微,水波荡漾,构成了一副迷离的画卷。
我们沿着踏板,上了游艇。
甲板上正开着舞会,不少青年男女,搂抱在一起,跳交谊舞。
穿过甲板,进入船舱一楼大厅,竟然是六.合彩开奖厅,不少人正在进行押注。
港市禁赌,却不禁六.合彩。
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艘海公主号邮轮,远不止玩这个这么简单,因为大厅里还有不少高档赌桌,估计时间一到,它就会开到公海,将大厅变为赌场。在公海上,不受港市法律约束,可以随便耍。
廖小琴吩咐三叔公去买一张彩。
“押猪!”
三叔公问:“为什么押猪?”
廖小琴嘻嘻一笑:“因为我们这次来就是救两头蠢猪啊。”
我:“......”
待三叔公买了彩票,我们又开始往二楼走。
还未进门,便有一位穿西装,老板模样的人在门口等着了,对方满脸笑意,主动伸出了手。
“请问是廖小姐吧?我是拳台的负责人,姓彭,欢迎欢迎!”
廖小琴没伸手,淡淡地说了一句。
“叨扰!”
对方也不尴尬,躬身带着我们进去。
大厅里乌烟瘴气,荷尔蒙爆棚,呐喊声阵阵。
廖小琴用粤语冷声问:“前天来的胖拳手,人在哪里?”
彭老板忙不迭回答:“我接到电话,就揾他过来了,这边请!”
众人来到旁边一个包厢。
包厢椅子上斜躺着鼻青脸肿,浑身包扎着伤口的董胖子,眼睛都睁不开了。
不过,他身边有几个人,被打得更惨,躺在地上蠕动,嘴里还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很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