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马走日还是马走田”
;路过菜市场时,会和卖豆腐的阿姨聊聊今天的黄豆是不是新收的;甚至学会了在地铁上观察陌生人——那个背着吉他的姑娘指甲缝里有颜料,那个穿西装的大叔公文包上贴着幼儿园的贴纸,这些细碎的观察比任何人物分析都更鲜活。
书架上的书依然在增加,只是不再按颜色排列。
《存在与时间》旁边摆着小区团购群的聊天记录打印稿,《社会契约论》下面压着修鞋大爷画的简易深圳地图。
它们不再是用来炫耀的战利品,更像一面面镜子,照见书本之外那个热气腾腾的世界。
那天整理旧书,翻到第七年年初的阅读笔记,最后一页写着:“要读够1000本书,成为一个通透的人。”
现在想起来,真正的通透或许不在于读了多少书,而在于能否从书本里走出来,带着那些文字赋予的温柔和勇气,去触摸真实世界的温度。
就像此刻,书桌上的台灯亮着,摊开的书页上落了一片从窗外飘来的银杏叶,那脉络分明的纹理,多像生活写给我的注解。
合上书时,手机显示晚上八点半。
楼下传来广场舞的音乐声,是那熟悉的《最炫民族风》。
我站起身,决定下楼去看看——听说领舞的张阿姨昨天崴了脚,不知道今天换了谁。
有些答案,从来不在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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