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题为《我在癌症病房的48小时》的文章看得我感触颇多……于是转朋友圈:
【朋友圈转配文】:
在校期间我也写在网易博客过一篇类似文章《我在康复中心做助教的那两年》
想不通时就变换一个角色,一切顺其自然放松即可。
生,对有的人而言就是一日三餐。
死,对有的人而言不过走个过场。
你可曾真的给生命以“生命”
呢?
那段时间我面临择业,没有请求教授给我特批名额。
对我而言康复中心是个虐心磨人的地方。
我自己专业是平面艺术设计,但是“安静”
向来与我相冲相克。
我希望自己多些朋友,可以合群些。
做销售后现所谓的合群不过是看透人性并委屈自己向下兼容的同时保持底线而已!
对自己的认知与对生死的参悟,是成熟的一个标记线,证明你到了那个高度。
8岁姥姥去世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能看到她
913岁你只有在省市图书馆能找到我,那时的我已经开始痴迷历史,星象,数学,空间论我开始热爱玄学。
我学习这些没用的东西是因为……因为……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头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低头一看,一个和我长得一样除了好看简直一无是处的帅气美女坐在我的工位,手刷刷地码着字准备朋友圈。
“卧槽,这人也太嚣张……”
不对她和我长得一样,衣服也和我早上穿的一样。
等等,她是我?那我是……为什么我是漂浮在空中的?生了什么????
2o19年1o月日
bj某科技公司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人好好的突然就昏倒了。
我还以为她在闹着玩儿呢,平时就爱恶作剧!”
一个胖女人凑上来和闻讯赶来的hr经理解释着。
一脸精致妆容的中年女人面无表情地对座位上几个慌张的人号指令:“胖姐快打12o,朝阳区不堵车马上就来了。
你们几个不要玩手机,谁视频后果自负。”
一时间公司内乱成一锅粥……我的手机砸在地上。
我还搞不清生了什么?我该不会真死了吧……
看救护人员抬走我后,同事讨论了一阵子,下午又像什么也没生一样开始工作。
而我就这样漂浮在空中,哪儿也去不了。
真的不太适应这个像氢气球一样飘在天花板的形态。
你们没有死过的经历,这感觉就像驾驶失灵,我不知道怎么操纵方向,怎么下来,不过挺好玩儿的。
如果我是鬼了,那一会儿会不会有传说中的黑白无常来捉我?
似乎我脑子里的意念向左我就会飘向右,向下我就会飘向上。
在他们忙碌工作的时候,我尝试“驾驶自己。”
“诶嘿,别说,这做鬼挺有趣。”
我自言自语,“是不是以后我去哪里就不用买飞机票了呢?”
我试图翘个二郎腿,现根本感觉不到腿的存在。
我去各个座位和熟悉的同事sayhi,结果当然是对牛弹琴。
新鲜感一会儿就不在了!
我感觉不到温度,似乎也不会饥饿……
“呵呵这倒挺省事儿……”
我飘到法务部那个老女人的办公室门口,本想敲门,结果眼看着手从门穿了过去。
“啊!”
我惊声尖叫,当然,没人听得见。
“y女人!
你天天找我茬!
小爷我一写合同你就挑刺儿!
你说你是不是更年期无处泄?还有,你在背后说我坏话,搬弄是非!
说我业绩好就靠长相,和客户不知道怎样才签那么多大单!
你可以妒忌,但是你要诬陷我,你给老子等着”
我手舞足蹈连抓带挠了半天,她就打了两个喷嚏,加了个外套。
骂得我嘴都累了,也感觉不到渴。
她就像对着空气一样该干嘛干嘛。
“妈的,做鬼也太憋屈了!”
我叉着腰(如果灵魂有腰的话)坐在她对面,气得灵魂都在抖。
垂头丧气地穿门而出,突然感觉被孤独捆住了四肢。
爸,妈他们知道我不在了会伤心吧?很想哭,却没有眼泪。
现在的我就是一股气体,在这样的愤怒下,我感觉到自己正在变得凝实。
我的悲伤持续了整整五分钟,那种心情到达顶点时,屋里被我骂了半天的女人打了个哆嗦,把大衣裹得更紧了。
“我这法力也太怂了!”
“不好意思,于主任,我来看下冷气。”
正当我哀怨时,还没看清来人,突然眼前一片漆黑,被什么罩住了,在一个窄小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四面撞壁。
我条件反射地嘶吼起来,那种没有眼泪的哭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