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要不我和我哥回避?”
许半夏这才欣赏起小苏来,会做人是能做事的前提,难得他不像他哥哥。
她也很干脆地直说:“老苏,小苏,我也不留你们,我与高总确实有很要紧的事要说。
小苏,明天早上我到你哥哥住处接你,就这么定,可以吗?”
小苏道:“许小姐,你给我一个地址,我自己找上去就行。”
许半夏想了一想,道:“也行,你就问你哥哥要,到了我公司就来找我。”
边说,边起身把他们兄弟俩送到餐厅门口,“老苏,今天很抱歉,我事情很多,这顿饭吃得不痛快,改天我安排好时间,专门补请你们兄弟。”
老苏连许半夏累得面无人色的时候都见过,所以很能理解,笑道:“胖子,你跟我客气什么,你要不是当我们是朋友,怎么可能见缝插针安排时间出来跟我们吃饭?谢谢你。
你回去吧,人家还在等着你。
你也要注意劳逸结合。”
等许半夏一回头,小苏立刻非常好奇地连珠炮似的提出很多问题,他对许半夏充满好奇,也充满好感。
许半夏回去桌边的时候,见高跃进身边站着个人。
高跃进坐着,那人站着,所以显得很突兀,不协调得很。
高跃进也没有因那人是站着而去仰头适应他,反而是那人因为高跃进坐着,而弯腰屈就。
所以一看即知,两者之间地位差距较大。
看见许半夏过来,那人忙又匆匆说几句,然后点头哈腰地离开,走前还不忘与许半夏也打个招呼。
许半夏疑惑地看着那人背影,道:“这个人我好像认识,但是他有必要对你如此低三下四吗?或者是我认错?”
高跃进看上去有点烦恼,起身道:“胖子,去我家吧,这儿没包厢吃饭,到处都是认识的人,烦。”
自顾自地走出几步,看许半夏没走,又回来道,“怎么不走?”
许半夏笑道:“我即使不付钱,也得签单吧?你要不先下去等我,我立刻就下去。”
高跃进没走,站在桌子旁边非等许半夏签了单,才一起出去,走到门口,见左右没人,才道:“你没认错那人,自从他拿了我的钱后,他一直就那腔调。
说起来,比那些拿了钱还要在我面前充长官的人要有良心得多了。”
说话时候,高跃进对着光可鉴人的电梯门,得意地一笑,笑还未到嘴角,电梯叮咚一响,到站,光可鉴人的电梯门轻快弹开。
所以许半夏没有来得及看到高跃进费了点心机的表演,高跃进颇为泄气。
高跃进上的是他保镖开的车,许半夏在后面跟上。
忽然想到,今天一天都没接到赵垒的电话。
忍不住拨了一个过去,没想到是关机。
这是个很大的例外。
赵垒这人一向做事细致,如果他要非正常关机的话,一般都是提前会给个通知的,免得许半夏想歪。
今天这是怎么了?
凡事都有个主次,考虑问题也都有个主次,可赵垒的电话没开机,搞得许半夏百上加斤,没了考虑任何问题的兴致,脑袋一片空白,即使连赵垒为什么不开机都没去考虑。
只是机械性地跟着前面的车子,屡屡出现险情。
终于在到别墅大门时候,人家前车一个拐弯进去,许半夏则是“呼”
一下开过了头。
过头后还想了想怎么前面的车没了,这才又在心中隐隐冒出一个印象,好像前面的车转弯了。
停路边需好好想了想,这才回头进去别墅。
高跃进看着低头进门的许半夏,心里奇怪,一会儿不见,这人情绪怎么就似乎进了低谷,本来是想在宾馆看她愁眉苦脸的,结果没欣赏到,反而这会儿多云转阴。
心说这小青年就是小青年,情绪化这么厉害。
他径自吩咐保姆煮吃的,许半夏则是坐下喝保姆端来的茶,很不意外地被烫了一下,茶杯落地。
随着杯子在厚厚的地毯上打了个滚,画出一块地图,她的脑子这才有点清醒过来,抬起头来,见高跃进与保姆都看着她。
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自嘲地道:“我今天心事很重。”
高跃进奇道:“真那么要紧?”
许半夏唧唧哼哼地回了一句:“我现在看见你像是看见救命稻草,而且是割下来遭了几场雨、有点霉答答软皮皮的稻草。
你还没吃饭吧,拿酒来,我们边喝边谈,我最近麻烦事儿忒多。”
高跃进起身辗转过去敲了许半夏一个后脑勺,取来一瓶芝华士和一盒冰块,给许半夏倒了一点。
许半夏投桃报李,给高跃进夹了一块冰。
这一回,许半夏有点实心实意地道:“高胖,谢谢你把时间给我。
你今天本来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高跃进奇道:“咦,胖子你说人话?那看来真是遇到严重问题了。
说吧,我帮你忙,你帮辛夷阿骑。”
他也夹了一块冰给许半夏,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