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见了这把柄,定然会借着‘查漕运’的由头闹起来,到时候太子自顾不暇,哪还有心思盯着咱们?”
林风马上反应过来,接过话头,躬身应道:
“属下明白!等太子和二皇子斗起来,朝堂必定乱作一团,五皇子定然会趁机抢好处,到时候咱们再……”
“再顺着五皇子盐场的线查。”
温辞霄指尖轻轻敲着软榻的扶手。
“他母家本就是扶不起的烂泥,那盐场,去年冬天冻死了不知多少人,却报了‘意外走失’,还扣了盐工家的抚恤金。”
“你让人把这事捅到都察院,再把盐场偷税的账册递过去。”
“都察院御史多是些想博名声的,见了这案子,定然会咬住不放。五皇子顾着撇清关系,自然没空掺和太子和二皇子的事。”
“属下明白。”
这一招可谓是浑水摸鱼,借力打力,不费什么吹灰之力就能让他们狗咬狗。
到时候他那个好父皇,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想到这里,温辞霄心中不由得冷笑。
他很是期待父皇要是知道自己的这几个孩子私底下如此不堪,他会不会气吐血。
忽然,温辞霄猛地抬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
如今虽然被白婠倾用汤药和针灸调理了三天,早已顺畅许多。
但可能由于从小毒素侵蚀的太厉害,现在依旧有些阵痛。
想起时衿,他眼底的锐利淡了些,添了几分柔色。
“婠倾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我也答应过她,要登上最高位。”
“如今身子好多了,总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只能窝在这里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林风听得心头一热,忙道:
“主子放心,属下定不辱命!这就去安排人手,明日天亮前,定让太子和二皇子先‘吵’起来!”
“急什么?”
温辞霄却摆了摆手,又靠回软榻上,伸手拉了拉锦袍的衣襟。
他如今虽不咳了,脸色也红润了些,却还是比常人单薄些,穿再厚的袍子,也显不出几分壮实。
想起昨日婠倾给他诊脉时,打趣他说
“你如今像棵刚抽芽的竹子,看着精神,就是太细了。”
他耳根竟悄悄热了些。
“还有件事,你得替我办。”
林风愣了愣,忙道:
“主子请吩咐,属下万死不辞。”
“不是什么凶险事。”
温辞霄咳了声,语气竟带了几分不自在。
“你去把咱们手底下那些武力值高的侍卫找两个,要身手好、嘴严的,最好是擅练基础拳脚和内力的。”
“别找那些在京城里有名气的,免得被人盯上。”
林风这下是真惊讶了。
他跟着温辞霄这么久,主子自小体弱,连走几步路都要歇着,从未提过要习武。
反倒是脑子格外聪明,白詹阳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