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衿坐进车里,靠在软椅上,眼波戏谑道:
“她想不想的明白,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现在已经失去了所有,以后走的都是下坡路。”
“可万一她要是准备来个鱼死网破,将她重生,拥有空间的事情都说出来怎么办?”
花影总觉得有些不保险,这次的任务时间线拉的太长了。
“怕什么,我早在剥离空间的时候就给她下了三缄其口的咒术,她就算是以后想明白这一切都是我搞的鬼,也是说不出口的。”
时衿享受着二人的伺候,舒服的眯了眯眼。
花影听完时衿的话,心顿时放回了肚子里。
“主子,那江临那边咱们还去不去?”
花影一边给时衿捏着腿,一边询问道。
“那边也应该都抄的差不多了吧,就算去也赶不上什么热闹看了,那就等他们挨完板子再去吧。”
时衿看完方知雪的下场,现在早已没了凑热闹的心思。
对于江临更是不在意。
忽的,时衿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时九,原主和江临现阶段有没有什么定情信物或者婚书之类的东西?”
时九有些疑惑她怎么突然将话题拐到了这上面,但还是查看了一番回道:
“早年原主的母亲和江临的母亲确实订了一对儿玉佩,你的那枚还在府里,江临的应该被你收进空间了吧。”
毕竟时衿之前去江府的时候把那些值钱的全都收走了。
连名贵花草都没放过。
“那就行,可千万别让他再来沾边,我生怕他拿这件婚事做文章。”
时衿可看不上这种虚伪的男人。
万一被他利用,可不得恶心的几天都吃不下饭。
马车终于停在将军府门前。
只见朱漆大门上的铜环蒙着一层薄尘。
守门的两个仆役斜倚在门框上,手里捏着瓜子,正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连马车停下都未曾抬头。
时衿看的眉头紧皱,云影见状刚要开口呵斥,却被时衿抬手按住了。
她扶着云影的手下车,当作看不见他们这荒唐的举动。
穿过外院,景象更是让人难以置信:
廊下的柱子上,不知哪个丫鬟用胭脂画了只歪歪扭扭的鸳鸯;
厨房的方向飘来酒气,几个婆子正围着灶台,手里端着精致的瓷碗,边喝边笑;
连负责修剪花木的仆役,都把剪刀扔在一旁,躺在海棠树下的贵妃椅上打盹。
“主子,这些人也太放肆了!”
花影也没想到这个府里现在居然从里到外烂透了。
这也是时衿没想到的。
她今天早上出门的早,没关注过这些事,现在看来,整个将军府都是个大问题。
时衿回到主院,坐在正厅的椅子上。
“时九,给我查一份这些奴仆的生平以及他们的家人名单,还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