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不復万历年时盛事,有些力不从心。
此外,我还听说,在西夷老家故里欧罗巴洲,新兴崛起一股西夷势力,叫英吉利,正在跟荷兰人爭夺海上霸权..:”
堵胤锡听得很仔细,最后问了一句:“大明要想广开海贸,与东倭、南海诸国做生意,必须搬掉荷兰这个大石头”
对,牧子老弟,至少要把大员的荷兰人赶走。
西夷人欺软怕硬,你越卑逊谦让,他越得寸进尺。你要是强硬,狠揍他一顿,他反而对你服气敬佩。”
“原来都是些贱骨头啊..:”堵胤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杨嗣昌这边也聊得非常投机。
“而今京里传言,皇上不在西苑,去了山海关。”阎应元试探著问道。
刘用手指头戳了戳曹变蛟,“老曹,你叔父在山海关任总兵,有没有给你提起过”
曹变蛟嘿嘿一笑:“奇哥儿,你少开玩笑了。我叔父可不敢带头违反《戎事保密条例》。而且关寧那边过来的书信,都要经过都尉司检查,那帮人可不是吃乾饭的。”
杨嗣昌抒著鬍鬚说:“这个消息某也听说了。皇上在西苑养病,已经一个月了,与他此前的风格不同,自然会有人起疑心。
不过皇上潜行了这么久,风声才走漏,这就有点意思了。”
“老师,什么意思”
“以前內廷就跟漏风的篱笆,四处漏风。昨天发生了什么事,第二天外朝就全部知道,
六月,皇上改制內廷,把二十四衙门改为四监,裁汰了许多內侍和宫女,宫女放还回家,或许配京营良家,內侍养於养济院。
又严法苛律,肃正风纪..:”
曹变蛟有些奇怪,“子微先生说內廷篱笆扎紧了,怎么还有风声漏出来”
“老曹,你要这样想。皇上一直不露面,朝中阁老尚书又不是傻子,肯定能猜出一二。加上京官们会心生疑惑,人心惶惶。
说不定这消息,还是內廷放出来的,好安某些人的心。”
“故意放出来的消息会不会...”
刘不以为然,“什么会不会,皇上去关寧都一个月了,该办的事早办完了。”
杨嗣昌看著自己的弟子,心中感嘆。
自己的这个学生,就是太聪慧了,不知是福还是祸啊。
刘忍不住看向东北方向,悠然道:“皇上此去关寧,肯定要发生一番大事。不是大胜就是大败。不过我相信,皇上运筹帷喔,必定是大胜!”
南关岛附近山丘上,李永芳狼犯不堪,坐在地上犹如丧家之犬。
一位穿著上袄下裤,外罩软甲的官员走了上来。
“李永芳”
李永芳抬起头看了一眼,来人很年轻,三十多岁,一脸的坚毅。
“嗯,就是本將。”
“本官平辽前敌都司参军,也是这次行动的参谋参军,孙传庭。”
李永芳问:“主將是谁”
“辽东巡海都司指挥使沈有容,周遇吉、尤世威、赵率教为副將。”
“来不少人,曹文詔怎么没来”
孙传庭鼻子一哼,懒得答话。
“曹文詔最是狡诈驍悍,他居然没来,看来是你们还有更大的行动。”
孙传庭冷冷一笑:“李永芳,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还能活多久。”
“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李永芳萎靡地答道,“现在我只想弄明白,自己是怎么中的计。”
他抬起头,眼睛闪光,“你们设计赚开盖州,故意將其烧掠一空,好激得我恼怒
你们怎么知道会是我领兵南下”
孙传庭不慌不忙地答:“你一向镇守盖、復、金等州,这边突然出现敌袭,建奴酋首肯定会派一位建奴大將为主,多半再以熟悉这边情况的你为副將。
不过就算你不来,盖州烧得精光,心高气傲的建奴大將多半也不会咽下这口气,诱敌效果还是一样。”
“那几十辆马车都是空的”
“没错,马车要是重载,怎么逃得过你们的追击上面多是草料,不重,万一被你们追上,就一把火烧了,你们一时半会也看不出端倪来。”
『我明白了,那七八十辆装满火药的马车一直停在这里,一直等著你们把我们引到这里来..
那几十名马车夫呢”
“平辽营的七十五位死士。”
“死士”
“建奴给你的是荣华富贵,但是给他们的却是家破人亡!”
李永芳嘴巴张了张,还没开口,砰砰!
远处枪声响起,李永芳一个激灵,猛地站起来,
举目一看,看到远处有一队队明军,列队痛击四处逃散的东虏兵。
被此前惊天大爆炸嚇得肝胆皆裂的东虏骑兵,惊慌失措,心无斗志,逃得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