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是什么鸟样。
“所以说,并非皇帝不信任你,而是你没值得皇帝信任的地方。
其实这跟皇帝也没多大关系,这是权利的本质,皇权的特征决定了这一切!
那张椅子,换条狗来当皇帝,也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你可真敢说!”
于照安心情好了点。
将建始帝比作一条狗,他浑身舒坦!
陈观楼呵呵一笑,“于相何必在我面前装蒜。
咱们都是一类人!”
于照安没否认,他心里头的确看不起建始帝,没啥优点,缺点一对。
唯一的优点就是:命好!
当年先帝替东宫笼络人才,绝对没有藏私,全是顶尖人才。
哎!
他又叹了一声,“老夫想念先帝!”
陈观楼心头笑。
老小子哪是想念先帝啊,分明是想念权势。
“你要是实在过不惯退休生活,不妨到天牢指导指导。
反正你在天牢住过几年,天牢上下你都熟悉。”
呸!
于照安很不客气地反击,“你是成心盼着老夫二进宫,还给你上供。
你小子太坏了,就没安好心。”
“是你要听实话。
说了实话你又不乐意。
你这人果真心胸狭窄,小气吝啬,一如既往爱记仇。
你这种人,就该二进宫,让天牢好好教育你,让你知道为啥花儿这么红。”
两人原本好好喝着酒,喝着喝着就吵了起来。
远处伺候的下人,手足无措,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还是管家知趣,挥挥手,让伺候的下人统统退下去。
相爷这是喝得兴起,万一一会口无遮拦,被听了去,传到外面,那可不得了!
这里有他一人守着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