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大大的良民,是模范狱丞。
老孙,你不能仗着自己是刑部尚书,就信口开河。
好歹我是你手底下的兵,你可不能冤枉我。”
陈观楼叫屈,死活不承认。
孙道宁呵呵冷笑,一个字都不相信。
他要是相信了,这几十年的刑狱生涯就白混了。
刑部尚书白当了!
他喝着温热的茶水,一会皱眉深思,一会看一眼对方,目光如炬,好似探照灯一般。
陈观楼有点心虚,他怀疑对方是不是猜到点什么。
孙道宁放下茶杯,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听说你邻居是衙门帮闲,恰好牵扯进最近的案子,是吗?”
“老孙,你不愧是刑部尚书,什么都瞒不过你。”
陈观楼大方承认。
孙道宁没有被糖衣炮弹腐蚀,顺着思路继续说道:“你是个重情义的,眼看着邻居即将上刑场砍头,肯定内心不忍。
但是这桩案子,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你都不好插手。
没有搞小动作的余地。
你急了!”
“我不急!”
陈观楼坚决否认。
“不,你急了!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那群帮闲必死无疑,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每个人都登记在册,休想李代桃僵。”
陈观楼哦了一声,没出声。
“但是你肯定不甘心,你还是想李代桃僵。
让本官想想,这案子跟突然死掉的石有财有什么关系?”
陈观楼呵呵两声,表情很是不屑。
似乎是在说,你编,继续编。
老子如果认输就不姓陈!
“石有财是不是跟你那个邻居长得相似?石有财的脸,本官听下面的人说,没有毁掉。
呵呵……你可真敢啊!”
“没证据的话,就算你是刑部尚书,也不能胡说八道!
老孙,你犯戒了!”
身为一个刑律人员,怎么能靠猜测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