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楼冷哼一声,“你要是不说实话,恕我帮不了你。”
萍萍咬着唇,内心纠结不安,最终还是妥协于现实。
“罢了,罢了,告诉你就是。
家里加上我,一个五个小妾,大家争宠争得厉害,各出奇招,什么脏的臭的手段都用上了。
我给男人用了药,他,他那几天本就劳累虚弱,因为吃了药的缘故,最后死于马上风。
不过那天晚上不是我……是三姨娘!
三姨娘知道我给男人用了药,她也用药,目的是为了截胡。
结果就……人就没了。
事后,大妇说要告官,要抓我们,我们跪着求她。
她说不告官也行,要卖了我们给老光棍当婆娘。
我们的户籍文书都在她手中,实在是没办法啊!”
“你想嫁老光棍,还是想见官?”
“能不能两个都不要。
我只想拿到户籍文书,还自己一个太平生活。
楼哥,你帮帮我好不好。”
陈观楼似笑非笑,眼神讥讽。
“你家大妇究竟想做什么?”
“她就是报复我们,达到灭口的目的。
其实,最希望男人的死的人就是她。
她利用我们达到目的,事后翻脸不认账,过河拆桥,毫无信誉可言。”
“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没,没有!
她只是私下里暗示我们争宠,暗示我们可以用一些非常手段。
若非她纵容,我们岂敢乱来!”
这话有几分道理。
大妇负责管理后院女人。
女人们乱来,乱用药,必然是因为管理不到位。
管理有条有理的府邸,后宅内院根本不允许‘药’的存在。
都知道这玩意伤男人的身!
“她说什么,你们就做什么。
就没想过在男人面前告她?”
萍萍连连摇头,慌乱得不行,“不行的。
不说告,男人未必相信。
就算相信,事后也会被大妇哄过来。
而且,若是违背她的意志,我们根本没办法在后宅立足。
府中的下人,都是她的人。
就连我身边伺候的丫鬟,都是她安排的。
我们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她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