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拿不出证据翻供的话,不出意外会被判斩立决!”
“怎么可能!
这事跟我没关系,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判我斩立决。”
顾逸阳怒吼叫嚣,极其愤怒,慌乱,恐惧。
像是一头困兽似的,在牢房里面走来走去,抓着自己的头烦躁得想要爆炸。
“刑部办案,只看证据。
凶手临死前交代,是你花钱雇佣他,去杀张三一家。
不仅有口供,还有证据。”
“什么证据?”
“告诉你也无妨,银票!
有特殊记号的银票。”
顾逸阳先是一愣,接着大吼一声。
“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喜欢在银票边缘打个戳。
尤其是百两面额的银票。
我原本是想防家里面的人,有人跑我屋里偷东西,这才养成了打记号的习惯。
我没想到,竟然有人利用我这个习惯来陷害我。
陈兄,你是知道我的,我没那胆子也没那脑子,而且我也不是睚眦必报的人。
我根本没必要买凶杀人。
张老三惹了我,气不过,我直接打他一顿不香吗?我犯不着招惹官非。”
“先别激动!”
陈观楼安抚住对方,“从京兆府的官司,到现在张老三一家被灭门,很显然是冲着你来的,有人想要你的命。
不是通过暗杀要你的命,而是要堂堂正正让你被刑部被朝廷斩,让顾家背负骂名。
你这案子要是坐实了,不仅你会被砍头,你们顾家多多少少也会受到牵连。
甚至宫里头的淑妃娘娘也会受累。”
“可是,究竟是谁处心积虑害我?我没得罪人啊!”
顾逸阳一脸糊涂,“我这么一个纨绔子弟,至于费这么大的心思算计吗?而且还赔上好几条人命。”
“这就得问你了。
你在宫里头是不是得罪过谁?”
陈观楼现在的思路就是,假定王海的消息是真的,做局的人来自宫里,必定是顾逸阳在宫里头得罪了人遭人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