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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水珠刻画墙面书写而就,力透半壁墙面。
许老三面色瞬间惨白,额头冒汗。
他心想,若是这些水珠落在自己身上,岂不是没了性命。
“故事我说给你听了。
聪明的人都该懂,那对父子是我保下的。
我保的人,你也敢伸手,胆敢派人去衙门告状。
许老三,是我给你脸了吗?”
“陈狱丞,这是我们许家跟沈家的恩怨,事情绝非你知晓的那样。
当年的事情,你不能只听一面之词,总该听听我们许家的说法。”
“我不想听你们许家的说法。
我只知道,你爹没话,权当沈家父子不存在。
我本以为你也该如何。
却没想到,你如此歹毒,小孩子都不放过,非要致人死地。”
“我也不愿意如此!”
许老三这辈子从未这般狼狈过。
他自小锦衣玉食,顺风顺水,想要什么别人都会主动送到手。
女色这一块,更是所向披靡,想睡就睡,睡了还不负责。
今儿是他第一次,体会到来自武者的威慑,死亡的威胁。
某一刻,他以为自己要死了!
“沈家当年攀扯陷害我父,若非我父提前得到消息,避开了陷阱,我许家岂能有今日。
我只是想赶走沈家父子,替我许家出个头。
可是,那沈家父子却不识趣,还一副我们许家欠了沈家的模样,实在是令人气愤。
我这才狠,派人去衙门告。
陈狱丞,我句句属实,绝非信口雌黄。
若是不信,你可以派人调查当年的事情。
沈家绝不无辜,我父亲不追究当年的事情,不理会沈家父子,是他大度。
而我,没我父亲那么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