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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裙女子说道,“凌宜娴。
宝瑜小姐怕是还不知道,凌宜娴有一个侧祖母,就是你们华家的人,如今宣宁候府的主母夫人。
华夫人对凌宜娴姐弟百般苛待,早就把凌宜娴许配给了威平伯当填房。
要不是凌宜娴是朝凰闺秀,未结业不能成亲,去年就嫁过去了。
如今亲事也已经定下,在宗人府登记了定亲文书,只等凌宜娴一结业,就嫁给威平伯。”
“什么?威平伯?”
胡欣彤一脸嫌弃说道,“天啊,威平伯都已经六十多岁,年纪都可以做凌宜娴的爷爷了,竟然要娶人家一个十六七岁的黄花闺女当填房?凌宜娴长得清秀可人,又是正经侯府出身的官小姐,嫁给这么一个糟老头子,真真是暴殄珍物。”
“亲祖父母不在,父母双亡,府中就剩一个祖父的妾室主事,她能有多好的下场。”
长裙女子说道,看向华宝瑜,“你是王府大小姐,你一句话,华夫人便不敢把凌宜娴嫁给威平伯。”
昌荣王府华家是主家,华夫人出自旁支。
华家大小姐发话,华夫人岂能不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