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粉？”
“是的呢。”
韩京墨抬头看着她：“好好说话。”
……
陆完完觉得马勒戈壁大草原都不够她心里的曹泥马们自由驰骋了。
她也想当面质问韩京墨为什么泼她冷水，但她现在已经做了韩京墨的助理，这种事说出来，不论韩京墨给她的回答是什么，都只会在两个人之间增加无形的尴尬和烦恼。
这也是陆完完决定在两个月后，助理生涯结束时再摊牌的原因。
只是现在的她没想到，那时的她和韩京墨，已经不是简单几句话就能说清的了。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现在的陆完完只是再次转开话题：“你有没有小乔的私密写真？能透露一二吗？”
韩京墨眯了眯眼：“你喜欢他？”
陆完完眼珠微转，虽然她对顾乔北是路人粉，但挡不住她有个顾乔北脑残粉的哥哥，于是狠狠点头：“喜欢。”
韩京墨扯了下嘴角：“私密写真，有。”
陆完完双眼一亮：“可以让我拍几张吗？保证不外传。”
“怎么，你想拍几张，留着舔屏？”
……
为了陆广寒，陆完完决定忍辱负重：“你可以换个文艺的说法，叫做欣赏观摩。”
韩京墨故作好奇的问：“真的想看？”
陆完完再次诚恳点头。
韩京墨微微一笑：“偏不给你看。”
……
你这样会被人打的我跟你讲！
陆完完决定闭口不言，在一旁安静如鸡。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