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只长着不少倒刺触角的虫子从洞窟中冒出来时,其他深不可测的洞窟也纷纷伸出五彩斑斓的细长触角,有些触角离蔚土何三龙太近,扭动的触角扫到土炮身上。
好在打中的是土炮背上骨甲,他自身够硬,反倒触角上的倒刺打断不少,土炮在挨了触角一抽后,尾棘贴紧岩壁就是一轻抽,主要走的道路太窄,没法挥太大幅度。
土炮的攻击仅凑效半个,尾棘没有抽到触角,触角反倒刚一碰上就缩回洞窟中。
蔚棘在往前跑时,几只细长触角从身旁洞窟里伸了出来,迅缠在他的较长脖子上,触角上的倒刺顿时划伤脖颈皮肉,触角很快力往里拖,蔚棘赶忙趴在地上,勉强用骨板对准藏在里面的柯尔斯多毛虫后,急凝聚绿色电流并化为能量镖。
只听咻咻几声,三只冒着绿光的能量镖从他背板上射出去,能量镖打在洞窟坚硬岩壁上,反弹并顺势切断缠住他脖子的触角,随后一声尖锐的啸叫,洞里失去动静,三龙迅经过后,绿血缓缓从洞窟里流出。
何河一边奔跑着,一边招呼身后的蔚土二龙赶快跟上,刚说完就看到一只柯尔斯多毛虫从前方的洞窟中钻了出来,没有眼睛的脑袋左右扭动着,数对五彩缤纷的触角支撑着身躯,就这么挡在道路中央张牙舞爪。
何河没有停下,而是闷头猛冲,尽量用背部坚硬的骨甲来抵挡这些利刺触角,多毛虫见状就用两侧两对触角对他进行抽打,带着倒刺的触角就如狂风骤雨般抽打在身上,只要没打在骨甲上的部位就是数道血痕,想令其迅停下。
但何河就是血肉骨坦克,几吨重的身躯狠狠撞在柯尔斯多毛虫身上,多毛虫柔软的圆筒身体很快出现很大凹陷,绿血从其针孔小嘴里喷射出来,些许肉体被撕裂的声音传进他耳孔中。
但何河没有停下,将多毛虫撞翻在地后,后脚就沉沉踩在其身体上,针孔囗器中绿血大量喷涌,道路开通后,蔚土二龙很快经过,土炮则在经过时还对它踢了一脚。
只是被柯尔斯多毛虫触角倒刺扎伤划伤的地方很快开始红肿,皮肤下层血管凸起黑,呼吸开始急且自身度开始放慢,这时又有几只柯尔斯多毛虫从前方两边上方岩壁的洞窟里爬出,扭动着几对长着倒刺的触角在岩壁上攀爬,朝他们爬来。
蔚棘又从骨板上凝聚出几绿色能量镖,其中一能量镖在不停旋转,随后逐渐变黑,变为实体并落在一只红色爪子上。
炼狂闲来无事就坐在河边,朝前方几百米远的瀑布投掷飞镖,漆黑的v形飞镖在不停回旋中,径直滑向并切进瀑布里,给这段透明流淌的水幕切出一道伤口,伤口刚愈合,回旋的飞镖又从内部破开,直直飞向炼狂。
炼狂不紧不慢地伸出爪掌,飞镖稳稳当当飞进他掌中,看着自己锋利但又新添不少划痕的飞镖,又看着自己敷着绿色药泥的脚趾,虽没有伤到骨头,但这几天里是不能着地的。
他烦闷地甩了甩尾巴,看着血红的夕阳洒在漆黑周边悬崖峭壁上,给峭壁染上淡淡的红色,那道湍急的水幕产生的雾气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朦胧起来,而朦胧的空气又被夕阳的阳光浸透,折射出一长条血红的光带。
跟彩虹不同的是,光带歪歪扭扭,且红光闪闪,像是条在空中扭动身体的红蛇,这条红蛇令炼狂没法移动视线,仿佛红光可以照穿自己的内心。
最重要的伙伴土炮和蔚棘不知在何处,而红光又代表着什么?是自己的一生,是自己内心深处不愿面对的存在吗?会变成自己最不想变成的样子吗?
以前心里可没那么多问题,主要爷爷死后有龙帮他疏导,帮他走出阴霾,令他变成现在的自己。
但转念一想……自己何尝不是那种红光带,被命运的洪流所裹挟,什么时候消失出现都有时间,令他想起一句话。
当你想打破命运的时候,就是其命运实现的开始,虽然这句话不一定实现。
炼狂默默看着这条光带随着夕阳西下而逐渐消失时,灰叔从他身后的峡谷道路中冒了出来,双爪吃力地提着两只红腹角雉,嘴中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甚至在往前走时不小心被地上一颗石子绊了一跤,差点摔倒在地上,炼狂刚想动身,却被灰叔挥爪阻止。
“不行,你的脚还不能碰地上,待在原地!”
灰叔只得拖着那两只红腹角雉走向炼狂,红腹角雉艳丽的火橙色羽毛被泥土沾染,整体灰扑扑的一片,两只分别有个被刺穿的血洞,将周身绒羽浸染,以及灰叔还沾着鲜血的利爪。
灰叔把红腹角雉放在地上,随后疲惫地坐在地上喘口气,他胸口大片绒毛被汗液浸染,加上红腹角雉本来胆子就小,行动极其谨慎,抓捕过程可想而知。
对炼狂来说,两只红腹角雉就是补充体力和促进伤口恢复的补品,不吃就对不起灰叔的努力。
龙心是肉长的,在向他保证自己会把其送回龙群后,就抓起红腹角雉开始撕食起来,而灰叔就一言不地蹲坐在地上,本应扭过头不看这场面的他,却一直看着这一撕食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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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