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简直要抓狂:“你不嫌恶心吗?!”
傅宴修的眼神暗了暗,里面翻涌着浓稠:“你觉得,我会嫌弃?
你应该知道我对你,不仅不嫌弃,还喜欢得很。”
苏昭彻底僵住。
她现自己所有的反抗、所有的言语,在这个男人绝对的强势和扭曲的执着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就在这时,包间外隐约传来了慕舟带着疑惑和担忧的呼唤声:“昭昭?
你在里面吗?昭昭?”
苏昭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死死地咬住下唇,不敢出一点声音。
甚至用一种混合着恐惧、乞求和警告的眼神,死死地瞪着压在她身上的傅宴修。
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此刻是何等的狼狈。
旗袍被揉搓得满是褶皱,领口的盘扣散开,丝凌乱,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和潮红……
这副样子,绝对不能让慕舟看见!
傅宴修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恐惧和隐忍,他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静静地、带着玩味地看着她。
直到门外慕舟的脚步声和呼唤声渐渐远去,苏昭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松弛了一点点。
她用力推开傅宴修,踉跄着从沙上爬起来。
背对着他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旗袍和头。
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平复了一下翻江倒海的情绪,她拿出手机,拨通了慕舟的电话。
电话几乎是被秒接,那头传来慕舟的声音:“昭昭!
你去哪里了?
我找了一圈没看到你!”
苏昭用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慕舟……对不起,我、我好像刚才不小心吃到了海鲜,有点过敏,身上起了些红点。
就先打车回家了。
没来得及告诉你,让你担心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听起来确实像是身体不适。
电话那头的慕舟沉默了一瞬:“过敏了?严不严重?
要不要我现在回去带你去看医生?”
“不用不用!”
苏昭连忙拒绝,声音带着一丝急促,、。
“就是有点痒,不是很严重。
我在路上已经吃过抗过敏药了,休息一下就好。
你陪张院士吃饭,不用管我。”
自始至终,傅宴修都靠在沙里,静静地看着她演戏。
眼神幽暗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