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高强度、跨地区的巡演中,你是否能始终保持专注,是否会懈怠工作。
投资一个不确定因素过大的项目,这不符合我的原则。”
苏昭听着他这番荒谬却又被包装得无懈可击的借口,胸口剧烈起伏。
她真想把手边的水杯砸过去,问问他怎么能如此颠倒黑白!
可她不能,她死死攥住掌心。
“傅宴修,我们之间的合约已经结束了,银货两讫,互不相欠!
你为什么还要这样纠缠着不放?”
“纠缠?”
傅宴修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词,放下那支未点燃的烟。
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锁住她。
“苏昭,告诉我,为什么要逃?”
“我不是逃!”
苏昭迎上他的视线。
“我只是离开!
因为我们的契约关系已经结束了!
我拥有离开的自由!”
“契约?”
傅宴修低低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
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
他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我们之间的契约,具体内容是什么?
你说给我听听。”
苏昭脸色骤然一变,血色瞬间褪去。
难以启齿的话堵在喉咙里,最终化作一声羞愤的低斥:“你……无耻!”
傅宴修轻笑一声。
他这次终于拿出了打火机,“啪”
一声脆响,幽蓝的火苗窜起,点燃了那支一直被他拿在手中把玩的香烟。
他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灰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俊美却冷硬的面容。
“不是你说有契约吗?
怎么,具体的条款,说不出口了?”
看着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傅宴修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昨晚她和慕舟站在一处,那副刺眼的画面。
心底那股无名火燃烧得更旺,出口的话语也更加刻薄毒辣:
“还是说,你只是在我这里张牙舞爪。
在别人面前就又是一副柔弱可怜、需要人呵护的小白兔模样?”
他微微俯身,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他知道你在我身下的时候,有多热情,多……浪……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