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一起这么久,那就证明我能接受——而且这都只是演戏而已。”
阿祖卡将人转过来,仔细观察一下自家恋人的表情,发现对方确实没有生气,或者生出些自己都不理解的小情绪后,他才微松了口气,心疼地亲了亲那微微蹙起的眉心。
“您怎么待我这样宽容呀?”他低声道,将人抱进怀里,温柔地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那瘦削的脊背。
“我不宽容。”教授冷笑道:“因为我现在真得生你的气了,你这个突然耍流氓的混账。”
“抱歉,这都是我的错。”救世主从善如流地道歉道:“刚才我不该突然咬您的——”
“闭嘴。”
阿祖卡轻笑了一声,善解人意地闭上了嘴,没有继续调侃恋人越发绯红的耳尖。他只是将人抱得更紧了些,带有安抚意味地揉了揉怀中人的后颈。
……明明可以一本正经地询问要不要做爱,却十分可爱的难得会在这种小事上害羞。
“我在您的床上发现了一点东西。”他突然低声道,带了点笑意。
教授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想起那件被他用来充当安慰剂的旧外袍。
“先生?”救世主故意靠近了些,将下巴抵在人的头顶上,声音柔和得几近蛊惑:“请您告诉我,我的衣服怎么会出现在您的床上?嗯?”
“……熟悉的气味有助于内啡肽分泌,”怀中人沉默了一下,十分冷静理性地解释道:“可以缓解我的失眠症状。”
他表现得平静极了,看起来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另一人却是低低轻笑道:“所以只是为了助眠吗?”
……那还能用来做什么?教授不解地瞥了他一眼,对方也不解释,只是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其实我不介意您用它做更多事。”金发青年的声音分明带了点促狭的意味,奈何另一人压根没听懂,只是用那双灰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仿佛正在等他用分析科学实验的态度来解释都有哪些事。
突然觉得自己在欺负人的救世主:“……”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轻轻吻了吻那些柔软的发丝。
“……没什么。”阿祖卡温柔地低声道:“既然现在我回来了,那么您可以不用抱着它睡了,换我来陪着您。”
教授眨了眨眼睛,忽然认真地思索道:“可是对比之下,我倒觉得衣服好像更方便些。”
——至少不会半夜突然将人缠住,压住,做些不怀好意的事。
某人的脸顿时黑了。
黑发青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而冲人露出了一个分外恶劣的表情:“开玩笑的,生气了吗?”
他似乎为自己的成功报复感到颇为得意。
“……亲爱的,只要您没有做些有损自身的事,我永远不会对您生气。”救世主暗地里磨了磨牙,忽而温和地微笑起来——只是那笑似乎多了几分分外危险的意味。
教授随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等再次反应过来,便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推到了床上,仰面瞪着天花板发懵,但又很快被一件柔软的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