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派出所叫嚣着什么都不管,一定要让我们蹲班房。
赶不上飞机去英国,我有些恼怒,又见他一直唧唧歪歪的叫嚣,我最烦男人如乌鸦般叽叽喳喳了。最终没忍住,怒吼道“闭上你的嘴巴,警察知道怎么做。”
在我的怒吼之下,整个办公室变得安静了。那人指正我对警察说看吧看吧,我就知道他不是省油的灯。我心说这哪里来的二货。
最终,我做了几个小时的笔录之后,我和苏淮阳被威胁人身安全和破坏公共秩序起诉,警察告诉最近一段时间哪里也不能去,随时等着传唤。而且可以调解。那人坚决不同意调解,说一定要把我们告进监狱。
不仅英国没去成,可能档案里还会被记上一笔。失落大过于愤怒。
从派出所出来,苏淮阳一言不发,快步向停车场走去。我跟在他身后,拖着行李箱,浑身无力。
恰好,那人的车也停在停车场,苏淮阳看见他开车门,跑上前一把将他抓出来,又是一拳,把他打翻在地。那人倒地之后,脸上莫名的惊恐,双手合十不断求饶。我见又要出事,急忙上前,拉住苏淮阳。
“我不活碰他了。”苏淮阳推开我的手,指了指躺在车边的那人,“你好自为之。”转身拉着我走了。我很用力的挣脱他的手,他并没说什么,径直向车走去。
那人在身后叫嚣,“混蛋,你算老几,老子让你在牢里面蹲一辈子。”
汽车上,我们依旧一言不发,在昏暗的灯光和月色中回家。
我很疲倦,头脑里一片混乱,闭上眼睛,悠悠睡着。
在睁开眼,已经到达了小区地下停车场。停好车,他走出来帮我提行李箱,我并没拒绝。乘坐电梯上楼到达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过。
他送我到门口,转身离开。我喊住他,“你难道就不想解释些什么吗?那男的到底是什么人?”
他什么都没说,走到他家门口,拿出钥匙开门进屋。
我心中很愤怒,但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去争辩和纠缠什么,拿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漆黑一片,静悄悄的令人有些窒息。我很累,拖着行李箱进入卧室,关上门,连衣服也不脱钻进被窝里闭上了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黑暗中不断有拳头向我飞来。虽然不是打在我身上,但我怎么也逃不了。我想努力的睁开眼睛,想移动身体,却像是被无形的手牢牢地束缚住。
难道是进入了梦魇?
挣扎了一阵,猛的睁开眼睛,阳光透过纱窗照射进房间,白色纱窗在微风中起舞。
我坐起身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口干舌燥,伸手去床头拿水,却发现睡前并没有放置水杯。
下床开门,恰好我妈从卧室门前过。我一开门,她见我从房间里出来,下的身体一哆嗦,啊的惊叫一声,整个身体贴在了墙壁上。我心说有没有那么夸张。
“妈,你干什么?”
“你现在不是应该站在英国的土地上,和陈皓坐在露天咖啡喝咖啡吃早餐么?”我妈问道。
“航班取消了,没去成。”我并没有说是因为苏淮阳的原因,我其实很想说,但不知怎么,我却撒了个谎。
老爸从卧室走出来,似乎很高兴的模样。“没去成,那还去吗?”
“不清楚!”我只给了个模糊的答案。
“要我说啊,外国的月亮也没有我们这儿圆。能不去就不去了,一个女生跑那么远只为了看男朋友,我觉得没有必要。长距离恋爱这种事情本身就不靠谱,谁付出的越多,谁就输的越多。”
“哟,新鲜。老爸,你这盖房子的工程师最近怎么研究起爱情心理学了。”我从冰箱上方拿出一袋咖啡,倒进咖啡杯里。
&nb